這都是很細微的舉動，在姜萌看來，是一針又一針往她胸口扎。

很快就到了，席暮的車停在了馬路邊，看到周圍的房子都是平方，城鄉結合部的居住環境，不過也就看了一眼，他就說：“到了。”

姜萌說：“席暮，謝謝你。”

“不用。”席暮表情還是很淡。

南煙是徹底睡著了，她太累了，姜萌注意到她睡著了，突然膽子變大，猶豫了幾秒鐘，說：“席暮，你這幾年過的好嗎？”

席暮皺眉，眼里有不悅閃過，說：“你該走了。”

他聲音壓得低，怕吵醒了南煙。

“你是不是還記恨我？當年是我不對，但是席暮……”

席暮打斷她：“她睡著了，別吵醒她。”

姜萌像是活生生挨了一個巴掌，臉火辣辣的，非常不好意思，“我……”

“如果今晚只是我一個人，能送你到家的人絕對不是我。”

姜萌：“……”再說無疑，她要是再說什么，就是給自己找難受了，她只能下車。

車門再度關上，席暮立刻驅車離開。

……

一直到家，南煙被席暮抱著放在柔軟的床上才醒過來，她睜了睜眼，迷糊問了句：“是到她家了嗎？”

席暮又好笑又好氣，捏她臉頰：“小沒心肝的，都到自己家了，還惦記不相干的人？”

南煙吃痛，逐漸清醒，睡意全無，只是聲音有些慵懶，“啊？我們到家了？我睡多久了？”

“你睡了一路，這么困？”

“困，昨晚也沒睡好。”南煙從床上掙扎坐起來，雙手攀上他肩膀，“是送她到家了吧？”

“送到了，放心。”席暮忍不住說她，“你心也是夠大的，上車沒多久就睡覺，你就這么放心我？”

南煙沒心沒肺笑：“那當然啦，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不會讓我失望。”

南煙也沒追問她睡著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么事，席暮嘆氣，自己交代了，還告訴她：“沒有下次了。”

南煙笑嘻嘻的：“誰知道呢，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那么可憐，順路送送她而已，不過這種聚會，我也不想參加了，吃也沒吃到什么，還聞了一晚上的酒味。我頭發都是那味道。”

“那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