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她……”

席暮勾了勾唇角，垂著眸，沒回答。

南煙放下筷子，繞到他旁邊的椅子坐下，雙手穿過他肩膀摟著，說：“我不問了，都不問了，對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這沒什么。就跟新聞上報道的一樣，她選擇投靠了季白，不再是我的zhan友，以后都沒這個人了，她既然選擇了那條路，有什么后果都由她自己承擔。”

席暮非常冷漠平靜，說：“不管以后做什么，都不能犯罪，這條路是死路。”

……

南煙難以想象，他那段時間到底都經歷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樣？

小十犧牲了，江棠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她和江棠即便是合不來，她也不希望江棠會做出這種事……

南煙沒有松手，一直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說：“有時間，我們去看看小十，好不好？”

席暮聲音微抖：“好。”

……

席暮還是收到了孟參長的電話，讓他去看一下江棠父親。

他去了。

南煙沒去，在屋里等他回來。

江棠父親見到席暮，握著他的手，說：“阿九，你告訴我，棠棠沒有犯罪，沒有出賣你們，是不是，她沒有做喪盡天良的事，她只是一時犯了傻，做了傻事……”

席暮不為所動，表情淡漠。

孟參長站在醫務室外抽煙。

秘書表情復雜，看了眼門口，說：“孟參長，席暮沒事吧，我擔心他……”

“他不會說的。江老以前救過他的命，他是不會跟江老說出真相。說出真相，等于要了江老的命。”

江棠父親年紀大了，受不了一點刺激，醫生格外交代席暮別再刺激他了，血壓上來很危險。

江棠父親就江棠一個女兒，江棠還做出這種事，這對他老人家來說，無疑天都塌了，非常不光彩，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