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在后山跑操場。
席暮也加入了,他也不管是不是剛洗完澡。
江陽依舊一聲不吭,不想搭理席暮。
跑了七八公里后,江陽累的停了下來休息,席暮不緊不慢跟了過來,伸手搭住他肩膀,江陽側頭一看,伸手抓住肩膀上的手,席暮反應很快,沒有讓江陽得逞。
就這樣來回,相互纏打了起來。
江陽不是席暮對手,被席暮反扣著跪壓控制在地上。
席暮問他:“有脾氣?”
“是!”江陽也不屈服。
“那就發泄出來,別憋在心里,給你機會!”
“來!”
……
一會兒后,江陽雙腿都在顫抖,一身的汗,還是不服氣,跟席暮叫囂。
席暮下手雖然狠,還是給他留了一條命,沒有傷到要害,只是讓江陽受些皮肉傷。
他們倆打起來這事,被孟參長知道了。
孟參長怒氣沖沖來了后山,連忙喊人把他們倆分開,一聲怒吼:“你們倆是要反天了是吧!搞什么搞,嫌日期過的太清凈了是吧!”
江陽被拉到一邊,一臉不甘心,朝著孟參長喊:“我是不服!”
“你說,你不服什么!”
“不服席暮,他這種人,怎么可以領導我們,我看不起他!”
席暮在旁面無表情站著。
孟參長又看席暮:“他不服,你呢?”
江陽還嚷:“席暮,虧我和小十這么敬重你,可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應該知道!”
孟參長插著腰,氣到了,脾氣也上來了,指著他們倆說:“你們倆,都給我跑圈,現在立刻執行!”
……
孟參長幫他們看著,親自計算他們跑了多少圈。
他可不管這事因人而起,只要參與了,就要一起受罰,席暮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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