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點煙草味。
她不討厭,就是覺得自己輕而易舉掉進去了。
席暮看著她,說:“我沒有不高興,而是在忍耐撕掉你這條裙zi的念頭。”
南煙好久才明白過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席暮捏了捏她好看的下巴,心情好點了,指腹摩挲著,低聲笑,說:“我怎么會不高興,你嫁給我,我做夢都會笑醒。”
南煙耳朵又紅了,還燙的厲害,她架不住他隨時隨地說些——動人的情話。
她今天穿的嘛,很正常的打扮,就是在他眼里,太過撩撥而已。
……
南煙跟他去了他市區那套房子,倒也不是第一次來,對房子的布局擺設還有點印象,她進屋后,就去廚房找水喝,太渴了,她心里怪天氣太熱的緣故。
一連喝了兩杯,才緩了過來。
席暮走來,站在她隔壁,說:“給我倒一杯。”
這幅畫面,跟上次有七八成的相似。
他堵著她的去路,她無可奈何說:“我再去拿個杯子給你倒水。”
“你手上不是有嗎?”
“我剛用過。”她說。
席暮說:“不嫌棄。”吻都吻過了,還嫌棄什么。
上次她倒水,他不喝,吻了她。
這次她倒水,遞給他后,他接過,仰頭飲盡。
杯口上,還有一抹口紅印。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
南煙覺得他是看到的了。
中午,席夫人打電話問席暮在哪里,怎么不回家吃飯。
他早上出來的時候,沒跟席夫人說去哪里,直接開車去接她。
席暮站在陽臺冷靜冷靜,說:“不回去了,不用等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