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可以,我要南煙做我的車。”
席暮扯了扯嘴角,冷漠笑道:“你也配?”
“席暮,你是不敢了?”賀承嘲諷道,“賀川,你跟席暮關系好,我可不放心你們,萬一你們倆狼狽為奸,都商量好了怎么對付我,我豈不是很吃虧。讓南煙坐我的車,保障賽制的公平,有她在,你們也不敢亂來。”
賀川笑笑:“賀承,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至于搞你?這比賽是你自個提出來的,馬上比賽了又要臨時變卦?”
賀承握緊拳頭:“沒關系,可以不答應,那讓南煙自己選。”
席暮抽完一根煙,丟掉煙頭,說:“你不用操心有的沒的,我不至于搞小動作整你,賀承,男人敢作敢當,不至于拉個女人墊背,正常比賽,是死是活,全靠自己。”
賀承說:“我不相信你們,我只信自己,還是說,你們不敢,因為你們真做了什么手腳?”
賀川極不屑嗤了一聲。
賀承看著賀川,說:“我在國外又不是沒有經歷過,車是你提供的,哥,你向來看我不爽,想在車里搞什么手腳我這會也看不出來,怎么,這么害怕不肯讓南煙坐我的車,是不是就說明你們真動了手腳呢?”
席暮瞟了他一眼,說:“你空口說白話的本事是見長,賀承,我不同意這事。”
“那還是問南煙好了,她不是在嗎。”
南煙的確在,她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但是沒發表任何意見。
她和賀承對上視線,賀承看著她,走到他跟前來,說:“你要坐誰的車?你來選擇。”
席暮和賀川交換了眼神,兩個人都沒說話。
賀承固執的問南煙,而南煙想了想,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們要做什么,這事我不想參與。”
她拒絕很麻利,幾乎不帶猶豫的,語氣足夠堅定。
賀承笑了聲,說:“南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過去就算了。”
南煙顯然不想參與,她也是到了之后才知道席暮和賀承要比什么賽,這么晚,又是山路,要是出什么意外,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她不想冒險,更不想他們搞什么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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