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知道。”

南煙沒上車，站著不動，擰眉問：“你不說我不去了，我要回家。”

席暮低聲笑：“南煙，我明天就走，就今晚。”

……

席暮開車一向穩，她知道，那次在高原的晚上，那么危險和緊急的情況下，他都沒慌過，從他臉上看不到一絲驚慌的情緒在。

南煙走了會神，也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里，她忍不住問他：“到底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

席暮不打算這會告訴她，專心開車。

南煙看到車窗外逐漸沒有燈光，越來越偏僻，駛離了市區，像是在朝郊區開去。

路上車也沒幾輛，外面黑漆漆的，城里月光暗淡，天上都跟墨暈染過似的，沒有一點光亮。

南煙不說話了，別過頭去看車窗外。

席暮大概是理解她的心情，安慰了句：“別怕，我不會亂來。”

南煙依舊沒回頭，只給他后腦勺看。

這會手機又響了，席暮拿過來看了一眼，是賀川發來的信息。

‘人都到了，你來了沒。’

席暮放下手機，繼續開車。

過了半個小時，席暮姍姍來遲一步，到的時候，半山腰那塊地已經停滿了車，亮著燈光，好些個人站在車邊上說話，也有不少穿著暴露的女孩子。

席暮把車開到一邊，還沒下車，有人就走了過來，敲了敲車窗，席暮搖下車窗，那人說：“川哥在睡覺，我去叫他，您稍等。”

席暮：“賀承呢？”

“在，都在。”

那人說完走開，去叫賀川。

南煙聽到席暮提到賀承名字，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也是，席暮和賀川是朋友，關系好，賀承又是賀川弟弟，席暮認識賀承也是再正常不過。

車窗沒有搖上，晚風灌進車窗里，有點涼爽，席暮就把車門打開，說：“吹吹風不？”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