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有些不自在,連忙回房間,席暮也跟了上樓。
進了房間,南煙最后掙扎說:“這事還有沒有商量的余地?”
席暮說:“沒有。”
南煙嘆氣,認命了似的。
席暮說:“過幾天我爸過來,沒辦法,你這會走了,你爺爺和我家那位疑心病重,多少會怪我沒照顧好你,你就委屈點,先幫我應付應付。”
他說是讓她委屈委屈,還真是讓她委屈。
南煙無語,甚至有些氣惱,不想理他。
她的把柄又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席暮也是剛剛來的路上接到了他父親電話,搞這突然襲擊,不就是想看他們倆之間處的怎么樣。
南煙唉了一聲,把箱子收起來,然后進浴室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臉又紅又腫的,她忍著想撓的沖動,只能用清水洗臉。
席暮在浴室門口等了一會兒,叫她:“南煙,你再不出來我撞門進去了。”
“好了好了,馬上。”
席暮拿過她箱子就先出門,南煙后面出來的拿了房卡去退房,老板又看她幾眼,那眼神欲又止的,南煙假裝沒看見。
席暮開車的時候,南煙問他:“叔叔要來多久?”
“也就幾天,他工作也忙,最多三四天就走,到時候你要走,我再送你。”
南煙:“……”她忍不住攢緊了拳頭。
她氣鼓鼓的,不相信他的話了。
席暮瞥到她膝蓋上的手握緊了,扯了下嘴角,說:“我昨天說送你也送了,是天氣不好航司取消了航班,這不是我的問題,你別記恨我。”
南煙更氣了,忍不住說:“可我覺得就是你的問題。”
“你這叫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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