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跟了祁深了,是嗎?”周治學問。
時思遙沒否認。
周治學閉了閉眼,心痛萬分。
“遙遙。”
“你如果是要勸我回頭是岸,最好別說,免得徒增我惡心。”時思遙攔住他的話。
周治學聲音卡在喉嚨里。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跟時思遙會變成這樣。
他壓下難受,聲音嘶啞:“我不是要勸你,是要告訴你他的真面目。”
時思遙皺眉。
“你以為他是你的救命稻草,是不是?”周治學面露譏諷。
時思遙不語。
周治學繼續說:“他才是最虛偽的!這些日子,他裝作對你不感興趣。實則是隔岸觀火,等你被逼到絕境了,自己送上門去!”
時思遙在辦公室吻上祁深那一刻,他就明白了,是他親手把時思遙推向了祁深。
祁深,城府太深!
時思遙面上平靜,祁深對她是什么感情,她心里有數,不過是男女之間那點事罷了,談不上愛。
既然如此,他用點手段,無可厚非。
“他虛偽?我不在乎,你也沒資格指責他,畢竟,沒人刀架你脖子上,讓你來逼我。”
周治學如鯁在喉,后悔不迭。
“我用的方式是有錯,可我是真心喜歡你。”他看著時思遙,目光執拗,“祁深他為了你,開除曉曼,還攪黃我幾個大項目,都只是為了展示他的權利,要你乖乖聽話。”
時思遙愣住,“祁深攪黃了你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