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唆使劉運對付丁浩開始,我便在布局,不管是劉家人還是安雅丁浩,都要付出代價。
如今丁浩被雪藏,劉運被傳喚,現在輪到劉家人。
面對歇斯底里,把我罵得畜生不如的媽媽,像是村里的潑婦,指著我的鼻子,我臉色平靜將準備好的證據交給警察,希望他們能夠立案調查。
五年前,他們為了躲避債務,將我推出去頂罪,便應該想過會遭到報應。
這些年,我對他們徹底失望。
這些證據都是安雅搜集,說有一天能夠用得到,當時我得了嚴重的抑郁癥,是安雅陪著我,一步步走出來。
她做事滴水不漏,幫我想過很多辦法,包括將他們送入牢房。
我念著血脈親情,沒有做到趕盡殺絕,如今看到他們的表現,忽然覺得自己的念舊是多么可笑。
當我把他們當做父母對待,所做的一切事情無非是希望得到認可,哪怕他們不愛我,但肯認我這個兒子,就算曾經收到過嚴重的傷害,依然會給他們一點機會。
只可惜從頭到尾,他們眼中只有一個養子,將所有的愛給了他,即便養子犯罪,也會想辦法填坑,甚至想讓我這個親生兒子幫頂罪。
世界上找不到比他們更冷血無情的父母。
我也沒必要再忍耐,一把證據便使得他們暴跳如雷。
雖然我幫他們還清了債務,但安雅留了一手,屬于借款,需要定期歸還。
我不知道安雅是如何說服爸媽簽字,但肯定用了不少手段。
我與安雅尚未離婚,這些都是夫妻共同財產,有權利要求他們立即還錢。
既然他們不念親情,就別怪我不客氣!
兩名警察傳喚劉運,沒想到接受另外一個案子,只能統統帶到警局錄口供。
我把事情前因后果講清楚,旁邊媽媽還在辱罵,即便被警察警告依舊激動不已。仿佛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畜生,讓他們還錢是大逆不道。
爸爸在旁邊沉默,他想的比較長遠,如今回國,公司其實還在,也沒有倒閉,只要贖回股權依舊是公司老板,只可惜這筆錢原本希望騙我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