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讓她知道我的病情,徒增笑料而已。
你最近有點瘦,出院后我要在家陪你,監督你好好吃東西。
身體壞了,我比你更心疼。
安雅用臉蛋摩挲我的后背,說著深情的告白。
我心如止水,平靜點頭。
對了,孤兒院的事情,石秘書跟我說了,財務出現點問題,很快錢會打過去,我也是剛知道,希望別造成不好的影響。
安雅笑道。
我的腦袋陣痛,緊緊握著拳頭,沒有吭聲。
安雅果然是故意的,停止對孤兒院的捐助,用來威脅我留下。
我沒有離開的念頭,那筆錢就立即打過去。
安雅,結婚的時候,你曾答應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會停止對孤兒院的捐助。
可你為什么食?
哦。
大概連結婚的誓都是撒謊的吧。
我沒有資格去怪罪安雅。
那不是我的錢。
可一想到安雅用孤兒院作為要挾,我便像是被折斷翅膀的鳥兒,呆在籠子里,絕望的望著外邊的天空。
那一瞬間。
我覺得還不如死了算了。
安雅沒有繼續聊孤兒院的事情,見我沒說話,大概是覺得認命了。
所以她出院后,像是回到了從前,呆在家里整整三天。
足不出門。
美其名曰是照顧我,陪伴我。
但我明顯感覺到,那是一種囚禁。
在床上折騰完后,安雅面帶微笑,沉沉睡去,剛才纏綿一個多小時,我沒有半點睡意,而是來到陽臺,俯瞰著夜景。
一條信息傳來。
知道我是誰嗎?
與三天前發與安雅親密照的號碼一致,對方又開始挑釁我。
饒是有了心理準備,依舊難受。
我到底哪里得罪過你,為什么要如此懲罰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問出縈繞在心頭最大的疑惑,死死盯著屏幕,等待對方的回答。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