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治卿沒有接話,靜待下文。
曹總輕嘆口氣:“春秋戰國,對每一位霸主來說,那城池可就像自己的骨肉啊,怎么可能輕易去跟一塊玉換呢?你說是不是?”
楚治卿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理兒是這么個理兒,但有一點我不理解,明明被藺相如戲耍了,秦昭王怎么不打趙國呢?甚至,連藺相如都沒殺,這……作何解?”
曹總盯著楚治卿的眼睛,說道:“時局動蕩,牽一發便可動全身,那趙惠文王也是有些本事的,呵呵……不過,這和氏璧,最后不還是落在了秦國手里?”
楚治卿雙手捧著酒盅,恭恭敬敬道:“受教了,曹總,敬您。”
喝完酒,楚治卿抿了口茶,說道:“不管時代如何更迭,不管六國如何被滅,但牽一發而動全身,秦昭王當時的顧及,沒錯。”
說罷,楚治卿打著哈哈笑了笑,將話題拉回到了瓷器上:“曹總,您再耐心些,給好好瞧瞧吧,真要是看走了眼,我保準心疼啊,這心一疼,指不定還能扯出什么病來,哎,我這也算牽一發而動全身了,呵呵……”
一樓大廳,司徒靜瑤忐忑不安,收到楚宇軒殺去薛燦家的消息后,這位美嬌娘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立即給“如風”打去了電話:“收不了揚了!”
不知那“如風”說了些什么,司徒靜瑤連連應了幾聲,剛掛斷電話,就看到譚總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
“譚總,你這是……干什么去?”司徒靜瑤皮笑肉不笑道。
“哦,我去跟曹總和楚總喝幾杯,呵呵……”譚總笑著,腳步并未停。
司徒靜瑤給保安使了個眼色,兩名保安立即將譚總給攔了下來。
“司徒小姐,你這是?”譚總疑惑道。
“今晚這洪水,你還是別趟了,”司徒靜瑤冷著臉,沒好氣道:“想給楚治卿施壓,先看看你夠不夠格!哼……等什么時候把你那個‘副’字去掉,再去跟他掰手腕吧!”
譚總張了張嘴,他沒想到,紅樓居然會插手這件事!楚治卿跟紅樓,可從來沒什么交往啊!沒道理幫他吧?
“我不是幫楚治卿!”司徒靜瑤看出了他的猜疑,冰冷道:“我只提醒你一次,楚治卿已經把他跟你們倆之間的關系洗的清清白白,一毛錢的證據都沒留下!跟他斗?呵呵……在他眼里,你就是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你現在還不知道,還想著給他施壓?!你有沒有想過,你只要敢上樓,你的全家都活不過今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