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完全不搭理二人的狗咬狗,冷著臉回到車上,隨后啟動車子,拖著那兩個畜牲疾馳而去。
十多分鐘后,吉普車才回到了碼頭,拖在車尾的二人已成了兩具血肉模糊的尸體,路面上留下了兩道長長的血痕。
這一幕險些把周潔嚇暈過去,時而俯著身子狂吐,時而發出陣陣尖叫。
老五揪著她的頭發,一路拖到了漁船上,問姚龍道:“能幫我個忙嗎?”
姚龍剛才親眼目睹了老五的殘忍,咽了口唾沫,道:“什么?”
“給你聯系的船十二點到,你把這女人也帶去馬來西亞吧。”
姚龍疑惑不已。
老五低下頭來,死死盯著快被嚇瘋的周潔,陰笑道:“上帝……你喜歡去會所賣,是嗎?我在馬來西亞認識一個朋友,他有一家地下會所,光顧的都是些變態,很刺激的,你一定會喜歡!”
“不要,不要!我求你們了!我、我會改過自新的!給我一次機會吧!”周潔痛哭流涕,不斷哀求。
楚宇軒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你應該去地獄懺悔,我們,只負責送你去地獄。”
一個小時后,送走了姚龍和周潔,幾兄弟將那輛吉普車推進了海里,隨即開著兩輛悍馬,向瀚海歡墅疾馳而去。
東區,d08豪宅。
薛燦面目猙獰地躺在床上,鎮痛劑的功效已過,強烈的疼痛感讓他生不如死。
事實上,他本來就是想激怒楚宇軒,讓楚宇軒成為薛家跟楚治卿開戰的導火索,可沒想到,楚宇軒卻讓他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
那二世祖真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不光敢在紅樓動手,還當著他哥的面!
薛燦越想越氣,聽著客廳里母親喋喋不休地罵著兩個醫生,心里更是聒噪不堪,吼道:“把嘴閉上!煩不煩啊!”
這一嗓子確實讓他母親安靜了下來,但同時,也讓他褲襠里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薛燦齜牙咧嘴,慘叫了幾聲后,伸手在床頭柜拿過一小包白粉,湊到鼻子下深深吸了幾口。
客廳里的老女人哭哭啼啼,闊步向薛燦的臥室走來,邊走邊說道:“燦燦,不生氣不生氣,媽已經給你哥吩咐過了,他現在正帶著人去楚宇軒家,一會兒……”
話至此,卻沒了下文。
薛燦本來極不耐煩,但聽母親話說到一半卻沒了聲,不禁狐疑起來。
下一刻,臥室門被推開,自己母親直挺挺倒了進來,喉間鮮血噴涌。
緊接著,楚宇軒幾人走進臥室。
薛燦愣了一下,由于吸了太多粉,腦子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傻子一般狂笑道:“哈哈哈……楚宇軒,你、你居然敢來這里?哈哈哈……”
楚宇軒不慌不忙,從兜里掏出一把手術刀,邪笑道:“別傻了,你難道沒發現,五分鐘前你家就沒有信號了嗎?呵……十二個保鏢,兩個醫生,加上你媽,都走的很安詳。”
“楚宇軒,哈哈哈……我會殺了你的……哈哈哈……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哈哈哈……你他媽敢動老子試試!”
“不急,你哥至少也要兩個小時后才能回來,我們先玩個游戲吧……你聽說過,王子加減法嗎?”楚宇軒接過老三手里的一袋鹽,笑道:“你這么變態,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這個游戲的。”
夜色深沉,萬籟寂靜。
d08豪宅突然傳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看來,白粉的止痛功效,似乎也掩不住傷口上撒鹽的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