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戚元玩味的笑了笑:“范家這樣的人家,我不信他們只有那么一點鐵器,或者說,我懷疑他們不只是有鐵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手里應該還有更多東西,咱們都用得上,何必讓底下的人去刮一層呢?”
自古以來,抄家先肥的都是抄家的人。
這些世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后者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財富無疑是龐大的。
現在修路,修港口,到處都是要錢的時候。
趁著這個機會,把范家宰了分一分,也算得上是范家為當初犯下的錯贖罪了。
她這么說,蕭云庭自然沒有什么異議。
而且,蕭云庭也要留下來處理鐵器的事。
這么大一筆鐵器,絕對不能落到海匪的手里讓他們拿去打造武器。
他叮囑戚元:“諸事小心。”
戚元沖他揚了揚下巴,飛身上馬。
八寶跟六斤緊隨其后。
他們倆現在基本上是跟戚元形影不離的。
哪怕是有別的差事,但是只要戚元要去哪兒,他們一定得跟著。
這是蕭云庭的要求。
戚元一走,王彥忠覺得自己都輕了好幾斤。
蒼天吶,他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太孫妃還可怕的人。
戚元在的時候,不夸張的說,他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口氣呼的重了。
不過他輕松歸輕松了一點,但是對于做事兒還是分毫不敢放松的。
因為,閻王走了一個,但是還剩下一個。
而且這個閻王也半點兒不是好對付的。
蕭云庭也不怕這些人不認真干活兒,反正每修一段路,這些人都是要來找錢源對賬的,錢源這個掉進錢眼里的家伙,他壓根就不會讓一點錢白花。
這些人如果想要在工程上動什么手腳,那可真是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