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這么多天來沒有吃著腥的原因,再加上是偷,在做幾次活塞運動之后,一種快感后的沖動不由得隨著后背上升,連忙把兇器從她的香泉中拔出來。
她正在享受著,突然沒了那種被充實的感覺,一種失落感分毫不差的體現在她的臉上。
睜開眼,疑問地看著我,我沒有說話,只是把兩只手掐在兇器根部,抬起頭,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低下頭,看準了目標,再次把我的兇器送進去。
好在我戰斗力不錯,每次在與那幾個嬌滴滴的美女求歡后看到她們躺在床上那種要死要活的樣子,我就有一種成就感。
稍作控制后的兇器可能已經適應這個從來就沒有見過的環境,開始在我的操作下漸漸地發揮出以前訓練時所體現的神勇來。
因為知道她老公有相當長時間沒有與她做過,所以成心有點想給她留點紀念的想法。
我趴在她的身上,時而一陣暴風驟雨一樣地狂干,時而又是和風細雨地輕輕地抽送,并且當我有控制不住的沖動的時候,又把兇器拔出來,用手指輕輕地摳著她的香泉,再同時輕輕地咬著她的小櫻桃。
“啊……啊……”她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哥,哥哥……我……我……”終于,這種高朝之后的沖動無法也不想再控制了,這時,我還保留著一點理智,那就是不能讓她被種上地的理智,現在想來,當時倒不全是為了她好,主要是怕一旦出現這種后果,我也沒辦法向我的那些女人解釋。
可就在我想要拔出來的一瞬間,她居然兩只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屁股,在十幾下的抖動之后,我的幾千萬個子孫們歡快地在她的香泉里沖向終點。
抬起頭看著她一臉的興奮,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朝中,我不知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