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在花心里這般搗幾十下,白雅云已經被搗的連嬌吟都弱了許多,渾身大汗淋漓,明明難受的很,卻被這么搗得汁如泉涌,花心都碎了一樣,硬生生在脹痛中又一次丟了身子,泄的連綿不絕,軟軟的坐在我的懷里沒有一絲力氣,白桃似的屁股下面,晶亮的汁液流得我一腳都是。
這次歡愛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我越戰越勇,白雅云卻越來越不濟,泥捏得一樣隨我揉扁搓圓。
最后磨得肉壁腫脹,舒爽間都開始刺痛的時候,她終于不敢再這么承受下去,強打精神扭擺腰肢告饒一樣磨著我的槍頭,又扭了幾十下,才終于感到我的棒兒僵在體內,噗的一聲,一股熱泉灌進已經被漿汁漲滿的花心里。
被那股熱水一激,我再也忍不住,兇器輕抖,一股激流勇進山洞,闖開玉門關,沖進幽谷最深處。
嘴中也是發出舒爽的聲音。
我放開白雅云,讓她躺回座椅上,意猶未盡的又開始揉她的酥胸。
她心頭一酸,慌了神的急忙哀求道:“好弟弟,求求你……放……放過我吧,我……我真的不成了嗎,再來……再來會死的。
”我屁股往后一收,足足在她的體內橫行霸道近兩個時辰的兇器終于出來,她連忙拿過頭側包里的絲巾胡亂一團塞在胯下,生怕那一腔道的滑膩汁液噴灑滿車。
再度激情過后,白雅云再也沒有一絲氣力,惟有軟軟的靠在我寬大的胸膛之中,聽著我有力的心跳聲,半閉著雙眸享受著高朝余韻帶來的暢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