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耐心得很,把兇器抽出寸許,再轉著往里一壓,壓得她股間嫩肌亂顫,撐開的香泉恍若處子破瓜是的裂漲難忍,禁受不住的大聲痛吟剛剛冒出一個單音,我有力的大手就按住她的紅唇,下面的兇器繼續重復著動作。
一抽一旋一壓,幾個出入下來,她幾乎覺得自己的雙股被分開成兩片,那狹小的洞穴漲得沒有留下一絲空隙,里面的滑溜汁液都被擠出來大半,酸軟不堪的花心更是被堵了個嚴嚴實實,第一次被結結實實的搗中要害。
而讓白雅云覺得糟糕的自然不是那漲得厲害的地方,她畢竟已是婦人之身,雖然幽徑淺窄但畢竟還是納下那根兇器,只是那兇器小半個時辰里不停的在寸許距離里攪動磨弄。
開始還不覺有異,一味咬緊了嘴唇忍耐著脹痛期待著噩夢快點過去,漸漸的穴里愈加灼熱,好像有細小的羽毛在肉壁上輕搔一樣麻癢難忍,只有粗大的兇器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陣舒暢,害她幾乎忍不住開口求我不要再一股勁的只在那里磨弄。
但這種對丈夫蘇玉坤都說不出來的話,叫她如何對一個害得出墻的男人開口。
便只有強忍著,越是忍耐,注意力便越往那方寸之地集中過去,感覺愈發強烈,山洞之中春水潺潺,墊在臀下的靠枕已經濡濕大片,雖然她看不到自己股間,但那濕漉漉的感覺如同尿了一般已經足夠讓她羞愧難當。
“嗯嗯……你……你要干什么?”白雅云半睜杏眼,迷茫的看著我停下動作,把住她的足踝將她雙腿扳起來。
我喘息著玩弄一會兒她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的秀足,兇器抽出到僅剩兇器卡在多汁的膣口,慢慢逗弄這人妻少婦的過程中,那緊若處子的洞穴裹吸得我幾乎把持不住,若不稍停片刻,第一股牛奶就要浪費在這輕抽慢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