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貝蜜兒一下表示行動可以開始,可是不足一秒后我又再做了另外一個手勢叫貝蜜兒不要動。
我緩緩站起身子望著車廂的那一頭,納悶的貝蜜兒隨著我的眼光看去就什么都已經明白。
車廂的尾端,中午被貝蜜兒甩上一巴掌的那斯文敗類手里拿著一把新式手槍正向我們這里慢慢走來,生死一線看著那邪氣的男子從渾身鮮血淋漓,死不瞑目的中槍男人身上踏過,我的眼瞳中涌起一絲淚花,悲傷的情緒頃刻間就朦朧雙眼。
中午時候感覺這男子是個危險人物,看來我的直覺非常準確。
“虎哥,您來了。
”邪氣的男子還沒有走到我的跟前,守在機組室門外的劫匪就尊敬地向他施禮。
“你中午的時候怪不得敢這么囂張,原來有組織撐腰呀!”我依然不客氣道。
“你膽子這么大,敢這樣跟我們虎哥說話,找死是不?”機組室門外手拿著手槍的劫匪撇嘴道。
“虎哥,還不是畜牲來著,”貝蜜兒也跟著嘲笑道。
“你找死呢?”拿著手槍的劫匪知道現在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邊還有這樣倆個人。
他看到自己的上級受辱,就想一個那里砸過去,但是卻給所謂的虎哥阻止了。
“何必著急呢,甕中之鱉而已,時間多得是,讓我慢慢玩死他們。
”猛虎陰森笑道。
“是的,虎哥你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看,這妞張得挺不錯的,玩起來一定爽死。
”肩頭扛著槍的中年劫匪弄話道,說完還哈哈浪笑道。
“國家怎么會出你這種敗類?”貝蜜兒不以為然道。
“這你就說錯了,我是英日混血兒,擁有高貴的血統。
”猛虎自豪道。
“哦,怪不得,原來是雜交后產生的雜種。
”我玩昧笑哈哈著。
“你有種,把他給我抓起來,我要讓他看看我是怎么樣在他面前玩死他的女人。
”猛虎發怒起來,扭曲著臉對守在機組室門口的劫匪道。
“就憑你們就想抓住我,真是可笑之極!”我十分猖狂地道,我的眼睛還向著貝蜜兒眨了一下,當然在外人面前看起來并不明顯。
會意的貝蜜兒趁守門的劫匪去抓我的時候,立刻轉身沖進機組室,輕松幾下就把剛才向那年輕乘務員施暴的粗魯劫匪弄昏。
完后還拍拍手,吹著口哨道:“只會欺負弱女子,姑奶奶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