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都叫不出來,至今都是躲著他走。
想起這兩位兄弟的下場,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我站在原地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真想找個地方鉆進去。
此時,胡德理走過來,小朋友,走和我一起去班級里邊見見其他小朋友,別在這杵著了。
胡德理拉著我的手走進了一間半磚瓦房,為什么說是半磚瓦房呢,現在的年輕人可能沒見過當時的房子,底下是泥土夯實的連在一起的土墻,上邊是泥土燒制的紅磚,燒制的紅磚可不像現在的正經磚場里燒制的那么均勻,還有質量也沒現在那么好,有的磚甚至還有大大的瘤子裸漏在外面。
胡德理領著我走進教室,我才發現,原來比我早來報道的人還真的挺多的,要不是我娘非得逼著我喝完那一碗滾燙的面粥,我此時應該早就坐在下面了吧,也不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臉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