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掃興,正睡得香呢,就被吵醒了。
這覺怕是補不回來了。
可當他揉著惺忪的眼睛看到了被打得屁股開花,被抬進來的宋曉寧后,笑了:
“哎呦,候爺,這是做什么呢?怎么把二公子打成這副狗模樣?本王都快認不出二公子來了
“你才是......”
狗模樣!
可這話還沒說出來,迎面就是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
揍完了混蛋兒子,永安候笑嘻嘻地向云寅恭敬地行禮叩拜:
“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這小子一般見識了。這小子也是被小人挑唆了,所以才對您有些誤會。不過,這小子一個人代表不了永安候府。我們永安候府是非常歡迎您的。您不知道,我們可是一直在候府門外恭候著您,盛宴已經給您備好了
宋曉宇也解釋著:
“是啊,王爺,二弟只是一時糊涂,我們已經嚴厲的教訓過他了,請您原諒他吧
云寅眼睛一瞇,沒接他們的話,卻是看向了站在永安候身邊的那個人,好奇地問道:
“這位是?”
那人往一身綢緞錦袍,頭帶羊脂玉簪子,手帶玉扳指,腰系軟玉帶,面若冠玉,還有一嘬小胡須,眼神清明,但透著狡猾。
嗯,這人混身散發著一種特殊的味道——錢味!
很濃重的錢味!
果然,
趙玄極瞧著云寅看向了自己,笑瞇瞇地上前行禮后才說:
“在下趙玄極,候爺的夫人趙若柳,是在下的親姐姐。今日聽姐夫說,四王爺醫術高超,能治家姐眼疾,也同樣在永安候等候著王爺呢。沒想到,卻出了這事兒
趙玄極眼睛一瞇,談笑間,便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沓一沓的銀票,自然優雅地塞到了云寅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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