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電子的硬實力，的確要比其他三家強。

這個從有專門的會議室就看得出來，紅木的桌椅，專業的投影儀，還有文秘殷勤的泡茶。

葉子柒壓低聲音問程實，他更傾向于選擇“聯眾”還是“三金”。

程實想了想后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就眼目前來看，三金電子的綜合實力，的確比聯眾要強，但是聯眾那邊也有自己的優勢，老鄧一看就是個懂技術、干實事的。趙鑫的話，能力是有的，但是給我的感覺不太好，有點油。”

葉子柒翻了翻白眼，心想你小子這不是說車轱轆話么，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別。

程實笑了笑，跟她說了句不急，先看完ppt再說吧。

趙鑫這邊，也在悄咪-咪的、跟自己幾個親信交談。

“葉子柒我是知道的，廣東葉家二房的大小姐嘛，她邊上那個叫程實的年輕人，又是什么來歷？”

“趙總，不清楚啊，不過從兩人交流的神態來看，關系不是一般密切啊，而且葉總也說了，此次考察，全權由程顧問拿主意......”

“照這個架勢，我們三金電子，能不能拿下大米科技的合同，都要看這個年輕人的臉色咯？”

“趙總，這怎么搞啊，我們對這個年輕人，完全不了解啊，鬼知道他是個什么路子？”

聽著眾人竊竊私語，趙鑫也有些煩躁，轉頭看向劉副總：“卞小梨呢，怎么還沒過來？”

卻是“說曹操、曹操到”，他話音剛落下，專門補了個妝的卞小梨，便走進了會議室。

“各位來賓，各位領導，你們好，我是三金電子商務部的卞小梨，接下來，便由我給大家伙兒講解——”

她鞠躬后，便準備發，目光掃到正跟葉子柒親密交談的程實，自是驟然一愣，滿臉的錯愕。

“額......不會吧，那個程顧問......還真是程實？這家伙......什么時候跟大米科技的葉總勾搭上的？”

程實看到卞小梨，也微微愣了一下，不過表情很快恢復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