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大理寺的眾衙役們趕緊查了起來。
“你們先查著,本王直接去問方田的兒子,方圍。說不定,下一個被滅口的,就是他!”
云寅也沒離去,反而到了方圍的牢房之中,將一大塊沾了血的金子扔到了方圍的腳下,嚇得方圍是臉色煞白,紛紛后退。
“方圍,你父親被人強喂了金子滅口了。你若不想也被滅口,那就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你們背后之人,買家,運輸人口的人,等等......”
云寅負手傲然而立,無匹霸氣,渾然天成。
仿若,他是這陰暗牢房中惟一的一道光。
方圍鎮定下來后,便恨恨地瞪著云寅,質問:
“聽說,你把我父親解剖了?!”
“當然,否則怎么會把這金塊兒從胃里面取出來?”
“你,你個禽,獸!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這么殘忍之事!”
若不是被衙役強按著,方圍真想沖過去掐死云寅。
“禽,獸?!殘忍?!”
云寅勾唇冷笑,反問道,
“本王這就是禽,獸?這就是殘忍了?那你呢?你販賣了多少人口?多少孩子、女人,都因為你而沒了!這些孩子、女人的家人,就因為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說你是不是禽,獸?你殘忍嗎?
本王比起你,簡直不值一提。你們特么地才是真正的禽,獸,殘忍!都不配為人!
哼!方圍,這是本王給你的惟一機會。你最好珍惜。如若你能將你知道的盡數說出來,那也算你為這世間,做了一點善事了
聲若寒刃,冷入骨髓。
字字誅心,句句霸氣。
罵得方圍是頓時啞口無,心虛害怕,臉色煞白。
方圍又顫巍巍地問道:
“我,我若說了,你,你就能免了我的死嗎?”
云寅居高臨下地蔑視著方圍,冷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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