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中間運輸的那些人說,若他們打不通各個關卡,又如何能把人運出去?
每天那城門口,來來往往的,茶販,煙販,皮貨商,酒販,等等,說不定,就是他們的人!
您說,您怎么查?您這一查,要得罪多少人?不好查啊!”
云寅越聽,越心驚膽顫,越義憤填膺:
“柳先生,您既然搜集了這么多情報了,那可有背后之人的情報?或者,您懷疑誰?”
柳玉君深深思量之后,才湊近云寅小聲說道:
“背后之人,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京城守衛,曹值,定是他們的人。因為,每次他輪值守京城門口的時候,就總會有孩子、婦女走失。還有,每次他值守的時候,總有一家酒樓要將酒運出去。那酒樓,就是城西的四方酒樓,那四方酒樓的老板,名叫方圍,就是吏部尚書方田的親兒子
“曹值?!方圍?方田?!哈,這倒是有意思了
云寅眼睛一瞇,眸中,盡是冰冷的光芒,
“說起來,這曹值,本王認識。本王原來也在京城守衛干過,那曹值表面看似是個憨憨的大漢,但心思細膩的狠!有機會,得再去會會他了
眼珠子一轉,云寅心中便有了主意。
也就在這時,
柳玉君的大門被推開了,蘇晴兒抱著云晟走了進來。
云寅,柳玉君也才終止了這個話題。
蘇晴兒剛喂完奶,臉上的嬌羞依舊沒有散去,她抱著晟兒走到云寅身邊,柔聲問道:
“王爺,晟兒既然好了,那是不是可以將晟兒還給我了?”
然而,
云寅嘆息一聲,沉聲說道:
“很遺憾,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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