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子很癢。
不過章若水打小就是個很能忍的人。
膏藥抹上去是清涼的,但清涼過后,突然席卷而來一點炙熱的感覺。
章若水突然低頭捉住了盛玉霄的手指:“你的手很燙嗎?”
她說完捏了兩下。
發現還真的越捏越燙,很神奇。
盛玉霄:“……”
他垂下眼,眉眼都繃緊了。
“腿上有嗎?也擦擦。”盛玉霄還是一本正經地問她。
“有吧?之前沒怎么注意。”章若水哪怕是困在叢林里每天也都是很忙的。
她低頭自己撩起了褲腿,抻首腿給盛玉霄看。
她的皮膚白,骨肉停勻。
盛玉霄眼前晃了下,然后他扣住了章若水的腳腕,目光更多垂落到了那些細小的傷痕上。
“怎么這么多傷?”盛玉霄問。
“扎緊了褲腿,還是有東西會鉆進去。”章若水滿不在乎。
但盛玉霄在乎,他又去拿了另一管藥膏,轉身往外走。
章若水疑惑喊他:“你去干什么?”
“給你拿外套,會冷。”
章若水反問他:“你為什么不把你的給我穿?”
盛玉霄頓了下,從行李箱里拿出了新的西裝外套,從她頭上罩下。
章若水抬手拉住袖子,將外套在身上裹得緊緊的,她抬臉說:“像小時候一樣……”
他們第一次見面。
他的外套也是歸了她。
她喜歡這樣,不論何時何地,好像盛玉霄完全屬于她。
霸占一個人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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