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他們要在這里過個篝火晚會再走。
盛玉霄就正好趁時間去審問了一下愛德華。
“小鴨告訴我,你說這是一個游戲。”
愛德華點頭,看了看盛玉霄的表情,竟然還是那么平穩。
愛德華納悶了,怎么你們一個個那么冷靜?
“如果你一直死不了,也沒辦法將游戲通關,是不是就永遠也無法脫離游戲了?”盛玉霄蹲下身,眸光冰冷。
“你……你什么意思?”
盛玉霄看著他,輕描淡寫地說:“我很討厭你糾正劇情的行為。”
“小鴨說你是有痛感的。”
“那么我在想,讓你一直死不了,但卻永遠備受折磨,會不會對其他玩家起到威懾作用呢?”
愛德華的臉色刷地白了。
“不!你不能!你不能這樣!”
盛玉霄站起身:“我不管你說的真假,但這樣,就再不會有蠢貨妄圖伸手了。”
“就這樣吧,好好享受接下來的人生。”
盛玉霄漠然地說完,轉身走出去,正準備調整表情去見小鴨。
科穆寧突然迎面走來:“喂,你是住在普林斯頓的嗎?”
“不是,……不過之前在那里上大學。”盛玉霄對他還是很禮貌的,“科穆寧先生有什么事?”
科穆寧說:“終于知道了……原來是你啊。”
“什么?”
“小鴨不讓我跟著,每次獨自去普林斯頓見的是你。那她想要獨占的也是你嗎?”
科穆寧看了看盛玉霄一臉疲色未消的樣子。
現在下手變植物人多快啊!保準沒防備。
轉手就給小瘋子一個回來的大禮。
盛玉霄卻沒回答科穆寧的問題。
他的表情猛然有了變化。
胸腔里咚咚跳動,一聲比一聲更劇烈。
他突然轉身走回到了臨時指揮所,打開帳篷走進去,章若水趴在那里在打電話。
她剛洗過澡,身上還散發著溫熱的水汽。
像過去一樣,盛玉霄抓起吹風機給她吹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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