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邃這下真的有點好奇了,不由彎腰問:“黎小鴨,你又認識了什么人?”
黎小鴨點了下頭。
秦邃抿了下唇,語氣不冷不熱地說:“難怪這么忙。”
不過緊跟著他又拐回了正題:“有些人擅長以暴力壓制,有些人擅長用智謀操控人性。看起來,你現在兩樣都具備了。”
秦邃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難得愉悅。
但黎小鴨卻呆了呆:“啊?”
秦邃將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心尖都跟著癢癢起來。
他干脆耐心地和黎小鴨分析起來。
他說:“你第一次放倒他,動作很快,放倒后立刻抽身準備離開,這是在宣告一個信息,你根本不在乎他,要收拾他,就像處置一件垃圾一樣簡單,甚至不值得你多看一眼。”
“這是一種戰術上的藐視。”
“你選擇了等他的救兵到來,然后當著穆柏的面,又揍了他一次。這就更是對他徹底的打擊和意志摧毀,也踩碎了穆家那小孩兒的臉面。”
“你解決得很徹底,只要他們不想像今天這樣丟臉,那么就不會有人來挑釁你了。當然……僅限于小學部。”
“但這個處理思路是對的。放大到其它圈子里也是一樣。沒什么比當著老大的面繼續揍小弟更有震懾力的舉動了。”
秦邃說到這里,黎小鴨先疑惑地問了一句:“面子有那么重要嗎?”
“當然,這是上流社會引以為生存的重要根據。他們內里可以再骯臟不堪,表面上卻一定要漂漂亮亮。”
秦邃說完反問她:“聽完是不是覺得人們都很無趣?”
“他們很無趣,但他們不代表人們。”黎小鴨說。
秦邃愣了愣,最后說了一個字:“對。”
然后他由衷地笑了:“像你這樣的人,就很有趣。”
他沒有再問是誰教她的了。
因為看起來……這是她壓倒對方的本能。
還沒走到校門口,黎小鴨就和他說了拜拜。
秦邃垂下眼:“這么快就拜拜?”
黎小鴨沒回答這個問題,她問:“你喜歡什么?”
“要給我準備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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