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姝呆了呆:“啊?可是她鋼琴課、小提琴課都不及格,英語也不太好,數學也跟不上……”周曉姝說的都是實話,確實沒一點夸大。
周總神色復雜地說:“14億人里,超六千萬人學鋼琴,但最終只出了兩個大師……學這些的人很多,學成的人卻本來就沒幾個。如果只拿這些作為評判標準,就太過狹隘。她會的,放古代那得叫馭龍術。”
黎小鴨不知道周總在背后對自己的評價已經高到了什么地步。
她和魏文雋上了車之后,魏文雋當即感嘆道:“這個盛玉霄是個很厲害的年輕人。”
“唔。”黎小鴨應著聲,一下抓住了舅舅的手腕說:“舅舅戴了我送的手套。”
魏文雋一下放松地笑了:“對,還很暖和。”
不過話說完,魏文雋的臉色突然就又陰沉了下來,他一把反抓住黎小鴨的手,問:“你的手怎么也這么多傷?都是……都是陳年舊傷?”
黎小鴨滿不在乎地說:“嗯,以前要做很多農活兒,還要上山摘蘑菇,摘板栗,有時候被鍋邊燙了……”
魏文雋聽著她的話,死死盯著她的手,眼珠子都紅了。
“舅舅?”
“舅舅你在難過嗎?”
黎小鴨舒展開手指,和他的手比在一起說:“我們是一樣的,都受了傷,但沒什么大不了。”
魏文雋哽咽說:“嗯,沒什么大不了。”
他猛地抬起頭,說:“你很喜歡剛剛那家公司的話,要不我把它買下來送你吧?這樣你可以直接做最大股東。”
魏文雋也不知道怎么樣好,反正就是很想寵著她,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他心想我真是太粗心了,之前怎么就沒發現她身上的傷呢?
他決不能再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舅舅……”黎小鴨看著他,有點無奈,“明明可以用更少的錢,換更多的錢,為什么要去吃這個虧呢?”
魏文雋覺得小鴨好像在看笨蛋。
他輕咳一聲:“好,好。你……你比舅舅冷靜。這樣很好。”
又有孩子的天真與柔軟,又像個小大人一樣聰明冷靜。
魏文雋一身激動無處噴發,說:“這兩天我就去把事情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