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忍不住笑了,“我有說過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把視頻刪了嗎?”
趙梓婷瞪大了眼睛。
“視頻我可以暫時不發到網上,但你想讓我刪了,別做夢了。”
話落,姜眠轉身離開了。
趙梓婷死死盯著她的后背,恨得差點把一口牙咬碎。
酒店外,司煦坐在車里閉眼假寐。
坐在駕駛位的張崇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是他給司煦工作以后第一次出錯,也是他第一次體驗到司煦生氣了有多可怕。
姜眠快走出酒店的時候,剛才房間里的男人叫住了她。
姜眠停了下來。
男人到了她跟前,扭捏地問道:“小姐,您去哪里?”
姜眠挑眉,“你不該問。”
“抱歉。”男人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下了頭,“我是想跟您聊聊。”
姜眠看了眼道邊停著的白色奔馳,隨后說道:“好,去你車上吧。”
“好嘞。”
男人開心地帶著姜眠去了他車上。
關上車門,他有些委屈地說道:“我剛才都要惡心死了。”
一個接近一米九,長相英氣的男人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實在是沒眼看。
姜眠忍俊不禁,“委屈你了,我給你加錢。”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再說我給小姐做事也不是為了錢啊。”
“那你想要什么?”
“讓我跟在您身邊做事。”
姜眠眉心微蹙,“你現在不就是在我身邊做事?”
男人搖頭,“不是,薛珂才是,我要跟他一樣。”
姜眠沉默了。
這個男人叫穆壇,他父親在世時一直為姜海做事,把姜海視為恩人。
穆壇很小的時候母親因病去,他父親有時候工作太忙沒有時間照顧他,姜海就會讓他把穆壇送來姜家。
他比姜眠年長幾歲,小小年紀又很會照顧人,所以他每次來姜家都會充當起姜眠哥哥的角色照顧她。
姜海死后,穆壇的父親沒過多久也去世了。
姜眠去參加了葬禮,葬禮之后穆壇獨自去了省外。
五年前,他回來找到了姜眠。
姜眠跟他說了自己這么多年一直在尋找真相,穆壇提出幫她,就這樣穆壇就一直為她做事到了現在。
見姜眠一直沉默不說話,穆壇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如果小姐不同意的話就算了,你當我沒提過。”
“穆壇,我之所以把薛珂放在身邊,一是林老爺子看重他,有意讓我對其栽培,二是想讓他以后在南豐的工作上替我分擔,所以他可以在明面上。”
姜眠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不然穆壇對她心生間隙就不好了。
“原來是這樣。”穆壇明白了,臉上有了笑容,“抱歉,小姐,剛才讓您為難了。”
姜眠笑了笑,“倒是不為難,你別沒事胡思亂想就好。”
穆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不遠處,白色奔馳里的司煦目光涼涼地看著前面不遠處停著的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