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知道他真正想問的是什么，淡笑著說道：“我在調查趙云嵐的時候知道的。”

“您為何要調查她？”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姜眠放下茶杯，眼睛有些凌厲地盯著對面的男人，“你能跟我講講她嗎？”

陳總面對她凌厲的眼神，腦子里想起了那天姜眠帶給他的恐懼，額頭冒出了冷汗，“高中的時候，她是我隔壁班的，她雖然不是校花，但在學校里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了，有一天我跟朋友們聊起了她，我說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差不多追了兩個多月吧，我把她追到手了，那個時候我確實是很喜歡她，可以說我這輩子從來沒對哪個女人像對她一樣好，但她嫌身上毛病太多，交往了一年就跟我分手了。”

姜眠挑眉，“你身上什么毛病？”

“她說我不夠細心，說我表現的不夠愛她，還說我不會說好聽的話。”陳總面色有些陰沉，“現在想一想，她恐怕就是不喜歡我。”

當一個人不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對方就連呼吸都是錯的。

姜眠笑了笑，“說說你對她的了解吧。”

“她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在學校一直很用功地讀書，她經常跟我說她要考上一個好大學，改變自己的命運，讓自己過上幸福的生活，她對成功和金錢非常渴望。”

“你現在能經常遇見她嗎？”

陳總搖頭，“她沒結婚之前，我倒是經常能在一些宴會和娛樂場所遇見她，但她結婚以后就沒怎么遇見過了。”

“對她有關注嗎？”

陳總低頭沉默了幾秒鐘，隨后說道：“說對她沒有關注是騙人的，她是我的初戀，您應該懂吧，初戀總是特別的。”

姜眠垂眸笑了兩聲，起身走到了陳總面前，她微微彎腰，給陳總壓迫感，“既然你有關注她，想必應該知道她出軌的事情吧。”

陳總面色一白。

“看來你是知道了。”姜眠繼續朝陳總湊近。

“姜，姜董，我們能不聊這個話題了嗎？”

“你覺得呢？”

姜眠眼睛危險地瞇起，陳總身體微抖，最終他還是沒能在姜眠極具壓迫感的視線下堅持下來，咬了咬牙說道：“是，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她出軌的事情。”

“她出軌了誰？”

陳總腦門上肉眼可見地冒了汗，“司，司楠。”

“很好。”姜眠直起身，退后又坐到了沙發上，“那現在跟我講講你知道的吧。”

“你最好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不然被我知道你有所隱瞞，我會非常生氣。”

陳總從口袋里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我是有一天晚上喝多了，助理把我送去酒店，我在酒店看到了她。”

“雖然她戴著口罩和帽子，但我還是通過她的背影認出了她，我看著她進了電梯上了五樓以后，讓助理也上去了，我想知道她大半夜一個人來酒店干什么。”

“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助理給我打電話說她離開了，我讓助理繼續盯著她出來的那間房，然后早上他給我打電話說那間房里出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司楠，女的是沈芳平。”

陳總輕嘆了口氣，“我剛開始沒往那方面想，因為太離譜了，從酒店離開以后我找了個私家偵探，私家偵探調查了半個月，跟我說他們三人行。”

姜眠淡淡點頭，“你現在還有讓私家偵探調查嗎？”

“沒有。”

“有他的電話號碼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