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鄭謙根本不必解釋。
風姿完全懂他。
沒看見的事情太多了,確實管不過來。可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狀況,鄭謙又如何會置之不理?甚至這已經足夠仁慈了,不然會做的更加極端。
段祺然將幾個零星祭拜的人推開,拿著千斤頂就將那顆黑色的碩大石頭雜碎。
因為導彈襲擊的關系,周圍人本就不多,只有那么三五個。
再加上段祺然膀大腰圓滿臉橫肉。
誰敢上來管?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其砸爛,然后轉身離去。
“爽
狠狠踩著油門。
段祺然神情振奮,疾馳而去。
滴滴——
感覺到包包里的手機震動,趴在鄭謙胸口的風姿無奈翻了白眼。她是真的不想要接電話,剛剛接受完洗禮的時候,正是她極為難得的,和主人溫存的美好時光。
“有屁快放,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10分鐘后就有人殺你
風姿簡直是吐字如刀。
除了面對鄭謙時的恭謹之外,風姿似乎對誰都不耐煩。
電話那頭的皇室發人也是冷汗直流,艱難地說道,“抱歉……風姿閣下,剛才景仁天黃說……他,他希望還能夠再見鄭謙桑一面……還望能夠給個機會……”
風姿冷笑連連,趴在鄭謙的胸口慵懶地說道,“他想見,就能見嗎?”
額……
電話那頭不禁一時語塞。
風姿看了鄭謙一眼,瞬間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根本不需要說。
她接著輕啟朱唇,“而且,這是你們求人的態度嗎?景仁是你們小日子人眼中的天黃,可在我們眼里,他和一只螞蟻也差不多。今天主人大發慈悲愿意給他個機會面圣,但不是在日子皇宮,來首相府大樓吧
說完,風姿也根本不管對面的回應,直接掛斷電話。
鄭謙瞇起雙眼,低頭看著蜷縮在他胸口的風姿。
把玩著她精致而又小巧的下巴,“你怎么知道,我要見他的地點,是在國會大廈?”
風姿美眸微微顫動,似乎被鄭謙這樣凝視,就足夠讓她抵達極樂世界。勉強控制住這股難以喻的生物反應,她紅著臉說道,“我知道主人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有深意
頓了頓,頷首崇拜地看著鄭謙:
“就好像您在愛菲集團,這樣一個娛樂的風月場所定下了日子的國運
“而在相對嚴肅的首相府,我想,您肯定安排安倍來了吧?或許還要當著景仁的面讓她這個賤人伺候您也說不定,但這都不重要……”
“有些時候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感覺主人您似乎還有話沒有對他們說完
“而首相府,剛好符合您說那番話的語境
聽著風姿的娓娓道來。
鄭謙感慨萬千。
有時候就連他都非常疑惑,為什么明明本來是打算當作木勾、玩具對待的女人,卻現在成為了他賢內助中極為得力的存在。甚至如此懂他,比很多女人都懂他。
他和風姿認識的時間最短,卻仿佛早已經認識了好久一樣。
就好像……
在很多很多年之前。
她,就已經是鄭謙的修狗似的。
段祺然一直都沒有聽后排他們兩個在說什么,可是卻敏銳地感覺到了一股一樣的氣氛。他猶豫片刻,遲疑地說道,“老板,我要不要再找個地方停車兩個半小時……”
“滾滾滾!”
鄭謙不禁被段祺然氣笑了。
他狠狠抽了口煙,拍了拍段祺然的后腦勺,“媽的,你就給我好好開車就行!靠,你的眼力是怎么練出來的?老子沒讓你停車,就不必停車!還特么的兩個半小時!你是小黑子?”
段祺然被鄭謙罵的一臉郁悶,可是卻沒法反駁,萬分委屈。
風姿則是貪戀地繼續蜷縮在鄭謙的胸口。
真的,真的不想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