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佩,“你怎么了,一回來臉色就不好?工作上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情,想找我發脾氣?”
“我問你,你有沒有找人擄走小蘭?”
“小蘭,誰啊?”陸文佩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小蘭是誰。
但很快就想到了,“你那個野種女兒?”
這語氣十分的嘲諷。
賀良德臉色黑了黑,“她和靜南一樣都是我的女兒,你罵別人說野種,靜南是什么?”
“靜南是我的女兒,你的女兒失蹤了關我什么事,你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我干嘛去抓她一個小丫頭,我要抓也是抓賀建彰,賀建彰才是你兒子,才是你的命根子。”
提起賀建彰,陸文佩眼里就隱藏不住的恨意。
賀良德跟她生活了這么多年,多少了解一些陸文佩,看樣子這個事情和她無關,不是她做的。
“你最好祈禱不是你陸家干的,建彰已經說了,如果是你們陸家人干的,你們陸家就等著吧。”
“我還怕他?”陸文佩拔高聲音。
賀良德坐了下來,“是嗎,那咱們就等著,看看建彰的怒火到底是怎么樣的。”
說實話,現在的陸文佩還是有些怕賀建彰。
賀建彰在短短幾年內成長到她無法想象的地步。
“呵呵,太威脅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想看看你們父子到底要干嘛。”
陸文佩起身,她出去了。
賀良德知道她去了陸家,他也打電話給賀建彰。
“我已經試探過陸文佩了,可能不是她干的,你想想還得罪了什么人?”
這樣目標明確的帶走人,一半都是仇敵。
賀建彰沒有說話,他得罪的人當然不少。
“我也幫忙找找,你們先別著急,估計很快就給你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