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當真是我的子房
“主公,子房是誰?”
“一個……大輔臣
賈周笑了聲,并未追問。任由徐牧扶著,兩人緩步走出王宮。
“文龍,伯烈呢
“伯烈這些時間,都在屋子里,思量對策。關于涼州軍來犯,如何應對之策。主公也知,峪關雖是天下之險,但若是被涼州人堵死了峪關的出路,譬如說在峪關外的緩沖之地,修建許多的犄角營寨……主公當真要做困獸了
徐牧沉默點頭。
僅靠著白鷺郡那邊的江口,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春雨未歇,加之開春之后,山頂積雪消融,恐有春汛啊
徐牧抬起頭,隱約間,似是聽明白了什么。
……
內城,皇宮。
常四郎全身敷滿了藥泥,連著右臉之上,都留著一道清晰可見的刀痕。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消停。
冷著臉,拉著常威,兩人躲在一個偏殿里,一口一口地喝著酒。
“少爺放心,那老仲德不會找到這里來常威斟了杯酒,遞給面前的常四郎。
常四郎悶悶地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常威,那兩個燕州王的質子呢
“早在菜市口吊死了!連著尸體,都被那幫世家子挫骨揚灰!”常威的聲音,也帶著恨恨之意。
若非是那個公孫祖,自家少爺,如何會受這么大的傷,差點救不回了。
常四郎一時沉默不語。
“少爺,怕個卵,四王聯合又怎么樣,咱一樣干趴他!少爺莫忘了,當初你我二人,就二人,才十歲啊,就追著渭城的十幾個紈绔來打
常四郎大笑起來。忽然就伸出手,往常威頭上伸去。
常威縮了縮頭,開始齜牙咧嘴。
卻發現,自家少爺并沒有賞爆栗,而是揉了幾下他的頭殼。
“常威,你說的好
“老子是常四郎,打不死的常四郎,驢兒草的公孫祖,還有鄴州,幽州,易州,有一日,老子要親自出手,擰下他的狗頭!”
“嘿嘿,這才是我家少爺的脾氣!少爺不知道,現在外頭的人都喊少爺,稱少爺是古之霸王!”同樣敷滿藥泥的常威,說的太多,約莫是牽動了傷口,疼得身子扭來扭去。
“養好了傷,我就跟著少爺,再殺去河北,戳爛他們的狗頭!”
“算你狗曰的有良心,老子沒白養你!”常四郎攬住常威的肩膀,開口大喊。
“少爺,小聲點,老仲德發現,又是一陣說教了!”
“誒,少爺你最好松手,你抓著我屁股上的刀傷了,我虎威將軍流血了!”
……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