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冉蜷縮身子,似一只斗敗小野雞。
咬著唇瓣,墨雨冉顫聲哭泣。
路過的人們還以為誰欺負她一樣。
“墨雨冉,你個害人精,我早該想到!”
蔣玉玲愈是發狠了,幾經拉扯之下,她手里多了幾縷頭發。
抱頭痛哭的墨雨冉到處亂躥,躲到陸寒策身后。
可陸寒策壓根兒不慣著她,漠視母親對墨雨冉的懲罰。
蔣玉玲拳腳相加之下,墨雨冉衣裳都快扯破。
“媽您為什么不相信我的話,我真的沒有說謊。我可以發誓。”
墨雨冉后悔今天慫恿蔣玉玲來這了。
“笑話,我不信我兒子的話,信你。”
蔣玉玲掐起墨雨冉腰肢,推到往洗頭椅上狂煽。
“媽,我肚子里還有寶寶啊。”
任憑墨雨冉哭著,蔣玉玲也絲毫沒有停下。
“又不打你肚子,我只管打你臉。”
蔣玉玲這點手段還是有的。
陸寒策厭惡得瞪著墨雨冉,上到蘇浣跟前。
“老婆,你沒事吧,你婆婆已經在教訓她,別跟雨冉一般見識,跟我回家。”
說完,陸寒策拽起蘇浣的手腕。
抿唇冷笑,蘇浣重重甩開他伸過來的手,一不發。
于陸寒策而,蘇浣這會子應該能跟自己回家,好歹也懲罰墨雨冉一番。
陸寒策把墨雨冉推出來當投名狀,偏偏蘇浣不買單。
“老婆,你為什么不理我。”
緊追上來的陸寒策,滿臉期盼。
當陸寒策的面,蘇浣抓起門口的消毒液,涂抹在手掌里擦拭著。
“你有毒,不理你正常。”
擦完了手,蘇浣把剩余水滴灑到陸寒策臉上。
誰讓他靠這么近?
活該!
噗嗤一聲,程若楠沖著陸寒策滿滿不屑神情,附和著。
“跟陸家人糾纏,挺掉價。若楠,咱快走。”
蘇浣頭也不回離開,身后傳來墨雨冉慘叫聲,是那么凄厲滲人。
陸寒策眼尾再一次通紅,嘴唇顫抖不已,“蘇浣,這么久了,你還不肯原諒我。”
打車回去后,蘇浣看到霍時凜也下班。
而且霍時凜網購的一些登山工具也堆到門口。
“情侶登山靴子,手杖,氧氣瓶……”
邊上程若楠數著這些工具。
皺了皺眉,蘇浣有點奇怪,“阿凜,你這是想登山?”
“聽說每年這個時候,山頂松樹林會結滿冰霜,不看可惜了。”
霍時凜對著蘇浣微微一笑。
往年,天禧別墅還屬于陸寒策時,他都會組織大家登山賞景。
今年霍時凜想帶著蘇浣一人去。
見狀,程若楠知道沒自己的份兒,她也是無所謂,“看來明天我只能繼續打游戲。你們玩的開心一點。”
“這樣好嗎?”
說到這,蘇浣有點不好意思。
“去吧去吧,你也當放松心情。”
程若楠何嘗不知蘇浣心里的創傷,眼下就是一個最好療愈的機會。
“好吧,我和阿凜先去,后邊再組隊吧。”
蘇浣笑容燦爛,她不想因為陸家的事讓自己不開心。
霍時凜起了大早,他把手抓餅和培根三明治都給做出來。
若不是聞到香味,程若楠怎么可能早起,吃上可口的早餐。
早餐份量量挺多的,完全可以支撐他們兩人戶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