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浣,你掛我電話,你怎么敢的?”
陸宅大廳,陸寒策把電話座機狠狠扔在地上。
吃著燕窩的蔣玉玲顧不上擦嘴,忙起身走到兒子身邊,“兒媳婦還是不愿回來?”
“媽,蘇浣這一次是鐵定要跟我離!她還說要我全部財產。”
緊緊抓著母親手肘,陸寒策驚慌失措,眼里滿是恐懼。
“不怕,興許兒媳婦還在氣頭上。”
蔣玉玲輕輕拍著陸寒策肩膀。
他被蘇浣踢了一腳,失去生育能力一事,陸寒策不敢告訴母親。
否則陸家斷然不可能容忍蘇浣。
陸寒策心里大門已經為蘇浣打開著,唯有心心念念女人能夠回來。
凌晨三點鐘,喝了很多酒的陸寒策,支開保姆黃姐。
陸寒策闖入保姆房,兩只手掐著正在熟睡的墨雨冉,“是你,你的存在,讓蘇浣回不了陸家,你這個賤人。”
熟睡中的墨雨冉,她感覺自己巴掌被人狠狠掌摑,以至嘴角沁出血漬。
“不要,寒策哥哥,好痛啊。”
哪怕墨雨冉如何求饒,陸寒策依舊拽著她睡衣領子狂煽。
好在陸寒策進來時,他并沒有開燈,不然墨雨冉腰間上纏繞的布條就要被察覺。
只要不被陸家人察覺到假孕,墨雨冉可以接受被他暴打一頓。
等陸寒策消停,他也醉著暈眩過去。
“蘇浣,我不會放過你的。永遠不會。”
手掐著床單,墨雨冉咬牙,她發誓要把自己此刻的痛苦,讓蘇浣身上施加一遍。
天禧別墅的三個人,甚是酒足飯飽。
蘇浣與程若楠躺在主臥大床上,談天說地,一夜好眠。
睡在隔壁次臥的霍時凜,他覺得很難熬。
明明蘇浣就在自己那么近,可他只能聽著女人的聲音。
霍時凜始終覺得女人聲音很好聽,撩撥他的心癢癢,恨不得狠狠抱她入懷。
蘇浣她們聊多久,霍時凜也捱到多久入睡。
凌晨五點時,霍時凜感覺被單濕漉漉一片。
皺了皺,霍時凜抿唇,嘴角浮現一絲嫌棄意味。
霍時凜悄悄起身,將被單理出來,抱到衛生間開始搓洗起來。
“你怎么大半夜洗床單?”
蘇浣是被尿憋醒,一走到衛生間,就看見霍時凜光著胳膊洗床單。
霍時凜手臂肌肉很發達,每一條都充斥爆炸性力量。
“喝了點咖啡,不小心灑上邊。”
也不管女人信不信,反正霍時凜隨便編織一個謊搪塞過去。
聽到男人說他喝咖啡,蘇浣努力在床單上找咖啡漬,絲毫找不到任何咖啡色痕跡。
“有嗎?我怎么看不到。”
嘟喃嘴皮,蘇浣覺得更加奇怪了。
他纖長手指往水龍頭沖刷兩下,抖上兩抖,水花濺灑在女人臉上。
“你干嘛呀?有禮貌嗎”
話音剛落,蘇浣嘴唇被男人堵住,攝取呼吸,差一點上不來氣。
吻了蘇浣,霍時凜兩只手掐她腰肢,指引他,“咖啡漬肯定被我洗了大半,剩下你幫我好嗎?”
蘇浣想要掙脫開他,“我為什么要幫你?”
“我都幫你開發布會了,這點小忙,你都不忙?”
他耳朵湊上來,熱氣噴薄至脖子上,蘇浣癢死,想推開,卻被男人進一步抱緊。
“好,我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