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楠給大家分配好碗筷。
撈起長條吊龍,程若楠燙了二十秒,放在蘇浣碗里,“小浣,第一塊吊龍好了,快嘗嘗。”
軟嫩吊龍入了喉,蘇浣舌尖被喚醒了一般,更忍不住燙第二塊。
“我幫你。”
說這話的人是霍時凜,還沒等蘇浣下筷子,霍時凜就給女人燙好第二塊吊龍。
別墅大廳里,蘇浣她們三人其樂融融。
至于陸家大宅大廳,則是陷入一片愁云慘霧之中。
陸家家主陸崢嶸狠狠打了陸寒策一巴掌,“怎么回事?我們陸氏集團股票怎么跌那么厲害,臭小子你給我一個解釋。”
“爸,出于這檔子事,我也無法預料,我以為……”
摸著腫脹的臉,陸寒策低著頭,不敢過多解釋。
氣了快心梗的蔣玉玲掐墨雨冉耳朵,“還有你,這一切始作俑者的人就是你。”
“好疼啊媽,看在我肚子里懷著陸家骨肉,你輕點。”
眼淚橫流的墨雨冉哭得聲嘶力竭,后脊顫顫。
“哼,誰知道你這一胎懷的是不是陸家種。”
被墨雨冉欺騙過一次,蔣玉玲耳根沒有像陸寒策那般軟。
“媽,這一胎真是寒策的,我沒有騙您。”
抱著肚子,墨雨冉裝作疼痛的樣子,“我的肚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媽,我先下去休息。”
眼看著墨雨冉要跑,陸家人也讓她去了。
特別是陸寒策,他也知道,他也只能寄希望在墨雨冉肚子里的孩子。
老中醫提醒陸寒策無數次,如果失敗,后面他想要孩子,必須去做試管。
想到這,陸寒策眼底滿滿無奈。
別說陸寒策,饒是陸崢嶸夫婦也差不多是這么想。
回到保姆房間,趁著無人在邊上,墨雨冉從腰間抽出一根大布條。
墨雨冉心中暗暗思忖著,她得等月份再大一些,弄個大點布條綁在腰間,這樣不至于叫人看出來。
等到足月那一天,墨雨冉想著去哪里再抱養過來,哄騙陸家人再說。
眼下,也只有用孩子,才能拿到陸人的財產,至于親子鑒定,墨雨冉再拖徐廣坤搞一份假的。
墨雨冉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殊不知,那邊陸寒策拿新卡給蘇浣打了電話。
天禧別墅客廳,蘇浣手機響起一個陌生電話。
大概猜測到來人是誰,這回,蘇浣沒有選擇拒接,而是接聽,“有屁快放!”
“蘇浣,你猜到是我?”
電話里聲音傳來萬分驚喜,驚喜之下,是陸寒策畏畏縮縮的嗓音。
“蘇浣,能不能把那些負面熱搜撤下,你想要我怎么補償你,你盡管開口,我都滿足你的。”
陸寒策幾乎帶著些許請求。
“你是在求我?”
蘇浣淡淡一笑,繼續道,“可誠意好像不怎么夠?”
“蘇浣,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凈身出戶,陸氏百分百財產,全部歸我。”
蘇浣往火鍋里撈起一塊腐竹,放在嘴里,慢慢嚼。
“都給你了,我和我爸媽去睡大街嗎?蘇浣,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陸寒策慌了。
“管你們一家子睡橋洞睡公園,反正,這就是我撤銷熱搜的條件,陸寒策,我告訴你,這是你的命。”
旋即,蘇浣掛掉電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