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
安琳氣炸了,邊揍邊罵。
跑車內空間狹小,冷昊沒地方躲。而且發了狂的女人就像一只發瘋的小獸,一時間他竟然也難以招架,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所以說女人打架才是最可怕的呢,又捶又打,還抓他頭發。
“我靠!”
“你別抓頭發啊!”
“我打了發膠的,我的發型!!!!”冷昊被揍得“嗷嗷”叫。
想抓住她兩只手腕,可比泥鰍還滑,根本抓不住。
安琳揍了整整十分鐘,臉紅脖子粗的,冷昊多處“掛彩”。
頭發被抓成雞窩,臉上被抓出了幾道紅痕,拳頭就更不知道挨了多少。
被女人暴揍!他也太慘了!
“我特么……你打起人來怎么跟只瘋狗似的。”
“我的頭發!你不知道頭可斷發型不可亂。”
“我擦,我的臉,你不知道本少爺是靠臉吃飯的么?你要是抓破了你賠的起?”
“這么小小一個的人,拳頭怎么那么狠呢?你學過拳擊嗎?”
“本少爺可不是你沙包袋!”
“你活該!我現在手里要是有把刀,我能一刀閹了你信不信。”安琳氣沖沖地說。
冷昊頓時下腹一涼。
靠,夠狠的!
無情!
“有話好好說啊,先答應我,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能動它,它可是無辜的。”
“無辜?呵,一切罪惡的根源就是它,它最該死,斷了它就一切太平了。”
“你丫怎么這么喪盡天良呢?斷了它對你有什么好處?受苦的最后還不是你?你知道守一輩子活寡有多慘么?”
“……看來還沒揍夠。”安琳又揚起了拳頭。
不過這次冷昊眼明手快,先一步抓住她兩只手腕,“君子動口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