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楊航接過,握在手里,卻沒有打開。
“醫生說了沒事的,不用擔心。”葉悠悠寬慰道:“我已經把機票改簽到后天了。”
“你沒必要這么做。”楊航搖頭,“今晚就走,行程不變。”
“你不會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醫院。”
楊航諷刺地笑笑,“反正她總有辦法復活,像鬼一樣不停糾纏著我。”
一向在這件事情上表現的冷漠的她,終究表露出了不土甚其擾的痛苦。
“所以逃避是沒用的,必須解決。”
“怎么解決?她不會放過我。”而他也不會把她關進警局。他們之間這樣的糾纏已經持續了一年,他已經被她逼得神經衰弱了。這一年,他每晚失眠,只睡兩個小時,白天就像機器一樣運轉。神經上的窟窿越來越大,他不知道自己哪天會突然倒下。
“總有辦法的,必須來個徹底的了斷。”葉悠悠握住他的肩膀,用眼神鼓勵他,“不能再拖下去了。長痛不如短痛,就這兩天徹底解決!”
楊航痛苦地抱頭閉眼。
……
半夜,葉悠悠睡得迷迷糊糊,被電話吵醒。
“是葉悠悠么?這里是ot酒吧,你朋友楊先生剛和人動手了,這會兒還賴在這不肯走呢,你趕緊過來接他吧。”
“好,我馬上到。”葉悠悠瞬間清醒,沒有多問,披上衣服就急急出門了。
半個小時后,葉悠悠趕到ot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