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溪山圍觀了師叔被罵的場景,悄悄順著門邊準備溜走。
秦柏軒瞇起雙眼,鎖住燕溪山離開的身影。
看了他的好戲,還想像沒事人一樣離開?
秦柏軒慢悠悠地開腔:“溪山,聽說你之前被梵紫瑤綁走了?還跟她拜堂成親了,怎么樣?有沒有被人給欺負了?”
燕溪山的后背一僵,心道不妙,剛要拔腿就跑,又一道聲音響起。
無為子被轉移注意力,一出口就很兇地問:“梵音宮的那個小女瘋子呢?你有沒有弄死她?”
燕溪山跟秦柏軒,早已對他掛在嘴邊的打打殺殺,有了超強免疫力。
燕溪山轉身耷拉著腦袋,弱弱地說:“沒有。”
無為子氣得劈頭蓋臉地罵人:“廢物!這么大的人了,被一個女人給欺負強迫了,傳出去也不怕被人說你慫!趁早把人給解決了,我不管你是有意放任為之,還是有什么其他打算,把人都給我解決了!”
燕溪山眸光微閃:“師父,您別生氣,我今晚就去處理。”
“滾吧!”
無為子嫌棄地揮手攆人。
燕溪山離開后,秦柏軒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溪山不是第一次開葷吧?”
無為子好笑道:“那小子自從走無情道這條路后,還沒成年就在外面亂玩,他比你開葷都早!”
秦柏軒更加不解了:“那他這次怎么行事一點都不干脆,瞧著也猶猶豫豫的,不會是有人破了他的道心吧?”
無為子摸著下巴沉思:“難不成有誰被燕山盯上了?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家伙。”
秦柏軒也陷入了沉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