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笑得花枝亂顫,把女兒放到床上,起身離開臥室。
來到安靜的地方,她笑著問:“是不是你做的?”
謝瀾之溫聲細語,無辜地說:“我沒來得及出手,就算是出手也不會在國內。”
“如果我現在估算不錯的話,斯羅索的雙手雙腳已經被廢了,他的眼睛也可能沒了。”
秦姝眨了眨美眸,追問:“你做了什么?”
謝瀾之一如既往的無辜:“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斯羅索的仇人做了什么。
斯羅索這些年,大肆收割其他國家的財富,很多人都對他恨之入骨。
只要給那些人一個能報復的機會,他們都會不留余地的出手。”
秦姝聽得心情舒暢,意味深長地說:“總歸這件事跟我們沒關系,斯羅索被強上,罪魁禍首不是我們的人。
他如今遭遇報復,身體上的不可逆轉傷害,也跟我們沒關系,畢竟人不是在我們的地盤出的事。”
謝瀾之壓低聲問:“你有沒有開心一點?”
秦姝說:“開心,當然開心了。”
謝瀾之啞聲道:“阿姝,我想你了,回來好不好?”
都是成年人,想念必伴隨,性之一字。
秦姝的眼尾泛紅,耳朵跟臉頰,都紅透了。
男人的溫柔嗓音像繾綣夜風般,撩得她心慌意亂。
秦姝捏了捏發熱的耳垂,軟著聲音說:“再等等,我打算把我大嫂送去米國,等事情都解決完就回去,接下來幾年,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謝瀾之嗓音含笑:“我在京市等你跟孩子們。”
秦姝只覺得和煦的溫潤男音,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能感受到一絲撩人的熱氣。
她神色不自然地低咳一聲,深呼一口氣,說:“老公,我準備停了清心丸,回去后你記得補償我。”
秦姝的話說完,心臟怦怦直跳,臉也忍不住燒了起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