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臉的狐媚子,搶走自己的妹夫,不要臉!”
“寶珠那孩子,都被你們欺負成什么樣了,你們今天必須給一個交代!”
那個尖酸刻薄的婦女,也就是金春花,盯著后座的秦姝。
她對其他幾個婦女,尖聲喊道:“我看到了!人就坐在車里,跟寶珠長得有點像!”
幾個婦女一窩蜂地沖上去,敲打著車窗玻璃。
“狐媚子出來!”
“你個不要臉的,搶自己的妹夫!”
“狐貍精滾出來!寶珠都被你欺負什么樣了,還被你從大院里趕出來......”
坐在車內的秦姝,頭有點疼。
不!
是頭很疼!
秦寶珠,她怎么就陰魂不散呢。
謝夫人早已沉下臉來,從皮包里掏出一把秀氣的槍。
秦姝看到那把武器,滿臉驚悚:“媽!您這是干什么?!”
謝夫人沖她溫柔一笑,把槍塞到秦姝的手上,柔聲說:“阿姝,咱們是有持槍證的,在你來京沒多久,家里就辦下來了,記住媽的那句話,凡事占個理字,你就能......”
秦姝有些不敢聽了,沒拿武器的那只手,捂住婆婆的嘴。
“我知道,那些人應該是被秦寶珠給利用了。”
謝夫人拉下她的手,眉眼神色桀驁:“我才不管她們被誰利用,今個敢攔我們的車,讓你有絲毫閃失,誰都別想好過!”
兒媳婦,孫子孫女,一個都不能有閃失!
誰要是敢讓謝家不痛快,他們一輩子都別想舒坦。
看似柔弱的婆婆,不經意展露出威武霸氣的一面,看得秦姝是一愣一愣的。
謝夫人拉著她的手,推開車門,叮囑道:“阿姝,情況不對就開槍,萬事我給你擔著。”
本來還拍打車窗戶的幾個婦女,在看到謝夫人時,被點穴般地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