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珍!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呂敏被孫玉珍的惡毒驚到,瞳孔微顫,拔高聲音質問。
孫玉珍揚起下巴,不屑道:“這是我的家事,別擺你官太太的架子!”
呂敏被氣得心口疼,咬著牙說:“好!那我問你,你昨晚見了誰?別說跟我無關!今早凌晨營地被人偷襲!”
因為突發事件,所有進出營地的人員,都需要被例行詢問。
孫玉珍滿臉嘲諷:“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關系大了!”呂敏厲聲說:“不老實交代,你就是那些人的同伙!”
孫玉珍臉色陡然沉下來,指著呂敏的鼻子。
“你放屁!我昨晚就出去幾分鐘!”
呂敏眼神冰冷地盯著她:“你出去做什么?”
孫玉珍自然不會告訴她,是找姘頭商量打掉孩子的事。
她陰著臉,語氣惡劣:“我憑什么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查去!”
孫玉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著實讓人恨得牙癢癢。
駱師睿智眼眸微瞇,對渾身都在發抖的呂敏說:“我們走吧。”
呂敏氣憤道:“就這么放過她?”
駱師淡聲安撫:“所有身份有疑的人員,都要被隔離看守。”
呂敏瞬間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這是要把人給關起來。
她對孫玉珍說:“藥房那邊不需要你了。”
“憑什么?!”
丟了工作的孫玉珍,立刻就怒了。
呂敏低聲呵斥:“就憑你作風有問題,憑你有泄露基地軍務的嫌疑!”
駱師拉著她的胳膊,招呼看戲的秦姝,三人一起離開病房。
“你們這樣做是公報私仇!回來!你們回來!我不同意!”
孫玉珍氣急敗壞的嘶吼聲,很快被房門給隔絕。
門外。
秦姝輕揉泛紅的掌心,嬌嫩紅唇微撇,清冷臉龐浮現出委屈。
打人是個體力活兒,她手疼得厲害。
呂敏看見了,心疼不已:“你這細皮嫩肉的,手打疼了吧?下次可不許了,打人是不對的。”
秦姝嗓音輕慢:“您也看到她那嘴臉了,不打她難消我心頭之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