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和的說:“當然,不管您幫誰,溫遠輝陳家都會告的。”
陳洛初的幾句話,讓姜母的眉心死死的擰著,她低聲道:“溫遠輝確實做得不對,只是真的不能落在你姑姑手里。溫湉怎么說也是個小姑娘,還在上學,要父親出了事,哪有心思學習?這事關人家的前途。”
“您忘了,我也沒有父親,我連母親也沒有,身邊唯一有血脈關系的,只有我姑姑。”她淡淡說。
陳洛初這話一說,讓姜母愣了愣,好一會兒,才說:“洛初,媽不是那個意思。媽也是疼你的,只是溫湉父親跟你不是一回事。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倔?”
陳洛初道:“那您能不能不要那么倔呢?溫遠輝有您的照拂,少了一單生意不會愁沒生意做。他自己不也經常拿不下生意最后來靠您?偏偏到我姑姑這里,他就要動手報復,什么道理?”
“溫遠輝比起你姑姑,是處在弱勢的一方。”
“這要看怎么比,要論性別比較,我姑姑才是身處弱勢的一方。”陳洛初說,“而且您應該也清楚,陳橫山對她沒什么感情,并不會怎么管她。她進醫院,他也沒有看過她,身邊也就只有我而已。”
姜母看著她,沒有再說話。
車上的氣氛就此變得沉默起來,陳洛初無的開著車。
姜母無意還是心疼洛初的,但骨子里到底還是強勢,不太聽得下去忤逆自己的話,幾次想開口,最終又想到自己不會妥協,溫遠輝她肯定得保下來,就并沒有開口。
陳洛初也不會妥協,往后沒幾天,就聯系了律師,開始搜集溫遠輝的證據。
溫遠輝來a市發展,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是姜母的意思,陳洛初這堅決的態度,無異于打了姜母的臉。
姜母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被人捧著的,這有人跟她反著來,還是自己心疼的孩子,氣是更加不順,但礙于她在自己兒子身上吃了很多苦,到底是虧欠了她,倒是沒有太為難她。
只不過,兩個人也算是這么鬧上了。
見面的次數幾乎沒有,但陳洛初也聽說,姜母那邊也暗暗叫了律師。不過為了不讓她心寒,叫律師的事情,對外說是溫遠輝自己認識的朋友幫忙找的。
姜國山也出面勸了姜母幾次,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姜母道:“溫湉以后指不定要進我們家的門,不然你以為我大老遠把溫家弄過來做生意是為了什么?我也不是怪洛初,只是這件事情沒辦法,我這邊就得幫。”
姜國山道:“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現在洛初畢竟才是咱們家媳婦。”
“你一個做生意的,未雨綢繆這個道理你怎么會不懂?”姜母冷著臉色反問道。
“你怎么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一想?我看阿鈺最近跟洛初不挺好的么?”姜國山說。
“好什么好?”姜母道,“你以為我不盼著洛初跟阿鈺好么,但是你兒子就是惦記人家溫湉,在國外天天朝夕相處,還在一個公司上班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