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悠說話變得更不客氣,“是你自己應該管好自己的行。”
“忠逆耳,你不過不喜歡聽實話而已。是不是女人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會愛上一個控制自己的暴力狂。”
不等她開口反駁,他繼續道:“我以為你是一個清醒的人,看來是我錯了。”
葉悠悠反唇相譏,“我原以為你是一個理智體面的人,是我看錯了。”
“我依然是當初的我,沒有變過,是你被他洗腦,控制了思想。”楊航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我沒有容那么容易被洗腦。倒是你……我不知道你是原來就這樣,還是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對面前的這個楊航產生了生理的反感。
“我從來都沒變過。”楊航從容攤手,“你忘了嗎?當初我們是那么的合拍,你看我的時候眼睛會發光。”
“那是因為工作理念相同,我以為找到了一個知己。”
“我們本來就是知己,無論是工作上,或是生活上,我都能成為你最好的伙伴,只是你在排斥我。但也不能怪你,你是被他迷惑了,不清醒。”
還不能怪她,呵,他有什么資格怪她?自以為是救世主。
“我的私生活不需要你來關心,你也管不著。”葉悠悠丟下這話扭頭就走。
“站住。”
她不聽。
“我是這里的總裁,你是我的員工,我想我還有話事權。”
葉悠悠停在門口,好笑地轉頭,“我已經辭職了。”
“你的辭職信我不收。”
“楊總,員工有辭職的權力,公司不讓員工辭職是違反勞動合同法的,我可以向當地行政部門投訴,或者申請勞動仲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