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道理葉悠悠都懂,她也算是比較理智的人了,可是屢次鬧出這種事情,就算是圣人,也沒有辦法保持冷靜,她現在火大得很。
每次李希回頭用得意的笑容挑釁她,她都控制不住把她從窗口推出去的沖動。
挑事生非的蒼蠅是最煩人的。
“哎,咱們現在可謂難兄難妹,同病相憐啊。你天天被她們針對,我也好不到哪去,想幫你卻自顧不暇。想當初我可是總裁,她們哪個對我不是畢恭畢敬?現在呢,那個曹芳簡直把我當成奴隸一樣差使,不,當狗一樣,我難啊。要不是舍不得放棄自己一手創立的心血,我早辭職了。”
“我當初要不財迷心竅賣股份,也不至于落得現在這個田地。可那種好事,不答應就是傻子。把你一起連累了,真不好意思……答應了蘇青學妹要好好照顧你,我食了。”
肖遠吐了一番苦水,又道了歉,葉悠悠沒接話。
郊區的路有些顛簸,他們又坐在最后一排,一顛一顛的,葉悠悠有些難受,捂著心口。
“怎么了?你暈車?”
葉悠悠搖頭,有些吃力地說,“以前不暈車,今天太顛了吧。”加上她懷孕的緣故……
“吃點梅會好一點。”
肖遠站起來大聲問道:“你們誰帶了話梅?”
“誰帶了話梅?”
他問了好幾次,車上靜悄悄的,無人回應。
肖遠正準備坐下,李希拿出一包話梅,大聲說道:“誰吃話梅?這個話梅酸酸甜甜,特別好吃。”
“我要。”
“我也要!”
李希發給她們。
“哇,好酸哦,真的很好吃呢。”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話梅了,太止吐了。”她們故意大聲說著。
肖遠扶著座位走過去,“給我兩顆。”
李希把話梅拿在手里,沒有要給他的意思,“肖總,你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