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快點!”
“飛行營已經攻擊了!”
“我們必須得將西面堵住!”
“快!再快!”
“飛雷炮準備!”
“虎蹲炮和佛朗機炮清空前方!”
“三弓床弩準備!”
……
正急行軍的騰驤右衛指揮使周遇吉和金吾衛指揮使柴青山怒吼著。
幾息后,虎蹲炮和佛朗機炮開火了,無數鉛子覆蓋了緬甸聯軍西面和東面,無數往外沖的緬甸聯軍軍士被鉛子擊中成片的倒下。
而后一門門的飛雷炮架了起來,一顆顆的飛雷彈飛向了慌亂中的緬甸聯軍西面和東面。
營地大門被直接轟塌,將軍士們軍士被炸飛了出去。
……
天馬關一側,早已經得到通知的朱燮元看著爆炸升騰的火光,立刻怒吼了起來,準備多時的大軍朝著緬甸聯軍營地沖去。
十余萬軍士齊齊怒吼,聲音直沖云霄,竟然短時間蓋住了爆炸聲。
整齊有力的腳步聲和刀劍碰撞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一顆顆掌心雷落到土墻之后,清空土墻后的緬甸聯軍軍士。
一塊塊的木板斜斜的架在了壕溝和土墻之上,一名名扛著盾牌的軍士沖了上去,一門門的飛雷炮架在了土墻之上,朝著緬甸聯軍落去。
東、西、北三個方向都有飛雷炮的進攻,戰象們在營地中橫沖直撞、兜兜轉轉了一陣后,發現南方沒有炮火,紛紛朝著南面沖去。
不少軍士也紛紛跟在了后面。
在戰象沖到明軍營地前時,營地無數火把被點燃,形成了一把倒插的箭頭,本就受驚的戰象和戰馬再次看到突然升騰的大火,立刻就朝著兩側黑暗之地沖去。
看著朝著兩側分開的戰象,再感受著地面劇烈的震動,大火圍城箭頭中的燕山衛軍士松了口氣。
數百上千頭受驚、發狂的戰象和數以千計的戰馬的沖鋒,說不怕那是假的。
這就是賭,賭贏了,他們活著,賭輸了那就是死傷慘重,慶幸的是他們賭贏了。
看著后面戰象越來越少,以及火光中偶爾出現的人影,陳謙怒吼了一聲:“兄弟們,搞起來,堵住后面的敵人!”
“發信號,讓東面大軍立刻回援!”
陳謙話音剛落,三顆信號彈在空中炸開,宛如天女散花,將周邊照的的通明,隨后又陷入黑暗之中。
準備多時的燕山衛軍士就在各自千戶的帶領下,迅速朝著預定的位置沖去。
奔跑中一顆顆的掌心雷朝著前方落去,將落單的戰象和戰馬,以及緩緩追來的緬甸聯軍給堵了回去。
一門門的佛朗機炮和虎蹲炮也在這吃頓的時間中架了出來,噴射著火光和鉛子。
通一時間,看著炸開的信號彈,東面的金吾衛等四衛兵馬立刻開始了向南邊急速移動,一邊移動,一邊佛朗機炮噴射這火光,掌心雷也沒有停過。
沒有了戰象和戰馬的沖撞,空中沒有了轟天雷的掉落,驚慌的聯軍軍士也稍微恢復了一些神志。
大帳前,敏耶代帕渾身的血跡,若非親兵將他圍在了中間,這會兒已經被炸死了。
相對于他,真臘統帥桑平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暴射過來的碎木砸中左臂,直接骨折,服部也被一支尖銳的碎木插中。
若非鎧甲質量還過得去,就那么一根蘇木都能將他給對穿了,即便如此五臟六腑也受到了沖擊,劇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