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似堵了團棉花,我晃了晃酒瓶,又悶了一大口。
“看吧,近朱者赤,你現在的酒量已是突飛猛進了。”吳凌勾了勾嘴角,“所以今天,我也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我靜靜地看向吳凌,聽到她說:“其實當初我接近你,也是帶著目的的,我出身不差,父母都是高官,如果不是我爸突然出事,我想我們永遠不會有交集,但絮絮啊,我也是有骨氣的,我也想讓那些人看看,沒了家庭的庇護,我吳凌,同樣能活出人樣來。”
吳凌說的話我十分認同,人與人的差距,往往都隱藏在很多細節里,吳凌嬌矜,傲慢,注重生活品質,甚至看著有些拜金,放在普通家庭里,這是眼高手低,但放在她身上,恰恰相反。
用金錢和奢品灌溉長大的女孩子,眼光自然是高不可攀的,那是吳凌刻在血液里的東西,雖已克制,但無法掩藏。
慶幸的是,生活的變故沒能掩去她身上的率真和坦蕩。
不像我,只能當一只藏在暗夜里的老鼠,伺機而動。
“沒事,”我握住吳凌的手,堅定道,“我們還沒走到絕境。”
“你別安慰我了,”吳凌撇撇嘴,“一旦你拒絕馮文灼,我們跟宏圖的合作也就走到了絕境,而周寒之......”
吳凌說到這里懊惱地撓撓頭發:“我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奚落他,還羞辱他的小心肝,這會兒要是回頭,還不得被這家伙整死,嗚嗚......”
我沉思片刻,平和道:“誰說我們要回頭了。”
“啊?不回頭,那我們的出路在哪里?”
我看了眼窗外的落雪,溫聲道:“將計就計。”
「富女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