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當然，以往先生作品發布7點檔，今天是要推遲了。

熱搜上面，先生作品發布延遲到晚8點左右，或者先生作品發布打破慣例之類的內配額，居然也能一波波的沖上熱搜，持續打壓著食用油的事件熱度。

劉志中來了楊冰冰的辦公室，一臉微笑，接過一杯冰咖啡，美美的來上了一大口，真爽啊！

這一次的節目，很用力，很有效果，他相信自己的實力，當然，他人也挺累的。傾注了感情的內容，確實讓人容易疲倦。

半躺在舒適的大沙發上，身邊依著在人前冷厲的女助理，此時她是多么的嬌柔動情，但卻說出了一番震驚劉志中的話語。

這還不是那個神秘電話？

打電話的人，自稱是來自天都最高宣傳局，說是老大。

老大親自打電話來，說了三點：一，先生的最新作品發布的事，做得很好，轉移了熱點事件關注力；二，先生的流量變現問題，稅務總局會有一個稽查核實，該補的稅還得稅，沒有該補的也得補，補多少，回頭有人來確定；三，先生近期不要再出作品了，只有當社會出現大的負面熱點的時候，必須出作品，作品內容自擬就行。

這特么……

連電話錄音，楊冰冰都放給劉志中聽了的。

劉志中也能確認，確實是那位老大的聲音，因為在新聞視頻里聽過他的聲音。

劉志中當然也被震驚到了。

看來，退出網紅流量天王序列，還是不可能了。太優秀了，成了人家的工具了。

劉志中只能苦澀道：“冰冰，我們都是工具，只要人家喜歡，萬物皆可工具。而且，咱還是韭菜，還是羊毛，由人心情來割和薅就行啊！”

楊冰冰苦澀一笑，點點頭，“說得真是啊，唉……也許，曉月姐要在的話，也扛不住這樣的大棒的。你想退出，好像沒那么容易了。”

“也許，只有我的流量價值被榨干的時候，才行了。只怕到時候……脫身更惱火了……”

劉志中的內心，涌起一片隱憂來。

他其實很懂社會，很懂政治，也很懂這個村子到底是什么狀況。

沒有獻祭，你就想輕松脫身，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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