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走向探視室,拿起電話,當看到玻璃外的人是姜星陽時,他的臉上立刻堆滿了期盼和討好,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渴望,“星陽,哥哥什么時候能出去?”他緊緊地握著電話,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姜星陽的表情卻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川,寒冷而又堅硬,“不能。”他的聲音簡潔而又無情,沒有絲毫的溫度和猶豫。
“什么你沒有給我請律師嗎?”在看到姜星陽那毫無溫度的表情后,姜星洲終于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憤怒,“星陽,你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他大聲地質問著,聲音在狹小的探視間里回響,帶著深深的絕望和恐懼。
“呵呵。”姜星陽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我做了什么?自然是把你送進來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和報復的快感,那冷漠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什么!”姜星洲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隨后便是憤怒地怒吼,“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他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回蕩,帶著無盡的憤怒和不解。
“你們都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呵呵......”姜星陽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那自嘲的笑容讓人感到一陣心酸,“這是為什么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悲哀,仿佛自己也在這痛苦的深淵中掙扎。
姜星陽雙眼猩紅地盯著姜星洲,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你身為姜茴的親哥哥,怎么能對她這么差!你為什么不能像對待姜星月那樣對待姜茴?為什么還要冷暴力她?身為她的親哥哥,為什么還能心安理得地用她的視網膜?你還是不是人?能眼睜睜地看著姜茴被關小黑屋和地下室!姜星洲你怎么能這么冷血!”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指責,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燃燒的子彈,狠狠地射向姜星洲的心臟。
“你的心里只有容升是嗎?”姜星陽的笑容變得嗜血而瘋狂,“那我便毀了你最重要的東西!”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不顧一切的瘋狂。
“哈哈哈......哈哈哈.......”姜星陽大笑著掛掉電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監獄。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在告訴姜星洲,他們之間曾經的兄弟情分已經煙消云散,化為烏有。
“什么?”
姜茴睜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那神情仿佛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極度的震驚,仿佛這幾個字是從靈魂深處被生生擠出來的。
陸有為神色平靜,再次重復道:“你沒有聽錯,姜星洲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十年;姜星辰被爆出多起官司證據造假,吊銷律師執照,有期徒刑十五年;姜星耀被吊銷醫生執照,被醫界除名,商界也被封殺;姜朝生被賣到國外的蘿莉島......”
“等等,蘿莉島是什么地方?”姜茴忍不住打斷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中的疑惑猶如濃得化不開的霧。
“蘿莉島是專供有特殊癖好的有錢人,玩樂的地方。”陸有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仿佛只是提及這個地方都讓他感到惡心。
姜茴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復雜,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姜朝生都這么大年紀了,去那能干什么......”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嫌惡,似乎光是想到那個畫面都讓她覺得胃里一陣翻涌。
姜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識地捂住嘴,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不會是......”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陸有為看著她那震驚無比的表情,忍不住輕笑出聲,他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那動作充滿了寵溺,仿佛她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誰這么變態,把他送到那個地方......”
“是姜星陽。”陸有為的聲音依舊平靜,只是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那情緒包含著疑惑、驚訝,還有一絲難以喻的感慨。
“什么!”姜茴再次震驚得無以復加,,“他為什么會這樣做?”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姜星陽為何會如此決絕。
“不知道,但姜家所有人的下場都有他的手筆。”
陸有為微微搖了搖頭,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那其他人呢?”姜茴急切地問道,她的心跳加速,仿佛在等待著一個又一個可怕的答案。
“方琴中風,癱瘓在床上,住著普通的病房,用著最廉價的護工。”
陸有為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姜茴皺眉,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這是誰安排的?”
“姜星陽。”陸有為毫不猶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