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辰一臉嚴肅,迅速給方琴打開車門,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示意方琴上車。
“搞的這么神神秘秘的。”方琴無奈地笑道,隨后還是坐上了車。
車在公路上疾馳,很快便行駛到了航遠酒店。
“自家不是沒有酒店,為什么要到別人家的酒店?”方琴越發不解地問道。
“媽,你跟我上去就知道了。”姜星辰沒有多做解釋,一路領著方琴來到了總統套房前。
姜星辰打開房門,方琴一走進房間,就看到坐在沙發里悶頭喝酒的大兒子和四兒子。
房間里的氣氛十分低沉詭異,讓方琴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她不安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們,聲音顫抖地問道:“發生什么了?”
姜星陽趕忙拿出速效救心丸遞給方琴,一臉緊張地說道:“媽,您先吃藥。”
方琴一看是速效救心丸,心里猛地一沉,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到底發生了什么!”
“您先別問了,先把藥吃了,我們自然會告訴您。”
姜星陽伸手抓住方琴的手,將藥丸輕輕地放到她的手里。
見兒子們一個個神色凝重,方琴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便不再追問,將手心里的藥吞了進去。
姜星辰見狀也沒有多說,直接將三份親子鑒定報告放到方琴面前。
“這是什么?”方琴眉頭緊蹙,不解地看向兒子們,隨后拿起報告仔細看了起來。
方琴看了第一份,眼睛在哪個紅色的印章上看了足足兩秒鐘,接著看向第二份。
她的眼淚,已經無聲無息地開始滑落,滴在報告上。
報告看完后,方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聲音顫抖得厲害,“這事你們怎么知道?還是早就知道了,全家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姜星辰:“在姜茴被趕出去的那一天,她對您說,養子只是您一個人的養子,我心生懷疑,為了驗證姜茴說的話,就去做了親子鑒定,也派人跟蹤了父親......”
“也就是說,姜茴是第一個知道的?”方琴聲音發顫地問道。
“那她為什么不告訴我......”
姜星辰沉重地點了點頭,“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懷疑,往這地方查。”
至于姜茴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們,他們都心知肚明。
方琴身子一軟,無力地癱坐在沙發里,又哭又笑,聲音充滿了絕望與自嘲,“我真是可笑!真是可笑!竟然,盡心盡力幫別人養了二十年的野種!我真是可笑啊!”
然而,姜星辰接下來的話像鋒利的刀子一樣,直直地插進方琴的心臟,
“我查到給姜茴、姜星月和姜星文批命的大師,前后都與吳艷麗有聯系,我懷疑當時批命的事,都是吳艷麗一手策劃。”
“吳艷麗!”聽到這個名字,方琴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刺耳。
“啊!”
方琴的情緒一下子突然決堤,崩潰大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