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要讓這兩者結合在一起的話，我希望由你來配合我。”

“需要我怎么做？”

“很簡單，只需要你畫幾幅畫就可以，而且沒有任何要求你隨意發揮就可以。”

“我知道了。”

談話過程進行的很順利，到最后甚至都想著直接把好多給簽了，只可惜禾晏沒有帶過來。

“對了，這次的展覽我想去國外做。”

“去哪里？”

禾晏想了一下，接著說了兩個字。

“你打算在法國辦？如果你還沒有去做這方面工作的話，那我建議你放棄。”

“為什么？”

禾晏有些不理解。

“因為那邊是浪漫之都，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東西，而且你現在事業剛剛起步，還是不要一下子走的太遠。”

禾晏冷靜下來，又聽程書跟她分析了一會兒，最終動搖了自己的想法，決定把畫展還是定在這里。

“這樣就完美了，不過，我有件事很好奇。”

“哪一件事？”禾晏開口問道。

“你跟沈輕舟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反正肯定不是很多年前你帶著他去包廂見我們的時候，所以你不要想著說謊，我會看出來的。”

禾晏：“......”

其實本來她也沒有打算說謊，要說到底是什么時候確定關系的，禾晏想到了那個晚上，但她沒有和程書細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