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書表情放松，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欽佩和贊賞。

以前那個風風火火的小姑娘現在也變的穩重理性起來，不再會為了感情失去自我。

“其實我一直都沒告訴你，但是現在說出來的話好像總給人一種事后諸葛亮的感覺。”

程書哈哈了兩聲，還是沒忍住說了實話。

他從小就不覺得江南嶼有多喜歡禾晏，上學的時候也是。

不是那種一點喜歡都沒有，只是不多。

都是男生，還都是青春期的男生，真要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會這么被動，就算是被動，也有被動的表達喜歡的方法。

“只是給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潑涼水，好像是有點過分了，而且那會兒你肯定不信。”

程書說的煞有其事，禾晏也不在乎。

“你那個時候要是真的提醒我的話，我肯定要跟你吵架的。”

“是吧，我也覺得，那個時候我在你眼里可排不上號。”

禾晏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不加糖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她咂咂嘴，接著把杯子放下，又從裝方糖的小罐子里夾了好幾塊放進去。

再喝的時候，苦味被中和了不少。

她這一番操作讓對面的程書看的直皺眉頭。

“往美式咖啡里加糖,暴殄天物，真真不理解！要不要再給你加點奶啊，這樣就變成了一杯奶咖了。”

禾晏挑挑眉，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這代表我現在的生活狀態，苦中作樂。”x